“吼吼吼!”
白栎没想到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朝着绥汐怒吼着。
翻译出来大概就是一句mmp。
不过绥汐装作听不懂,她用手背擦试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师父你看,它还凶我嘤嘤嘤。”
“……”
容予知道白栎懂分寸,要是它真的想把绥汐怎么样的话依照对方现在的修为,在她爬上它背上的时候便可以将其甩到十里开外。
哪里能够容忍她咬到自己。
矛盾是有的,却并无恶意。
“它脾气不好,想必是前日我派它来接你上凌云峰的时候没等到你人,所以记了仇,我替它与你说声对不起。”
容予揉了揉白栎的脑袋,看着自家灵宠少有吃瘪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它可有伤到你?”
“有。”
绥汐想了想,抬起手揉了揉腮帮。
“我牙帮子咬疼了算吗?”
容予没忍住笑了。
他指尖凝了灵力,伸手轻轻往她腮帮位置靠近一点,不过并没真正触碰到。
“还疼吗?”
“……不疼了。”
绥汐感觉到酸痛消散,看着对方带笑的眉眼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
说到底其实还是她理亏,咬了人灵宠还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吵醒了对方。
“对不起师父,我就是饿极了出来找点吃的,没想到把您给吵到了。”
“饿了?”
容予一愣,没想到对方半夜偷偷摸摸跑来后山竟然是为了找吃的。
“你还未学会辟谷?”
对方的惊讶太过明显,连掩饰都没有。
这让绥汐很羞赧。
她其实也觉得奇怪,一个月的时间里,哪怕是外门弟子也学会了辟谷,独独就她没学会。
大概是看出了绥汐的窘迫,容予收敛了下眼底惊讶的情绪。
“是为师疏忽了。”
怪不得这两日绥汐半夜都睡得不安稳,他每晚都感知得到。
他往了好些方面想,以为是她换了住的地方不适应,于是并未深究。
“那既然你饿了为何不直接与我说?何必……”
生生饿了两日。
“一是不好意思,毕竟同期的都学会辟谷了就我没学会。”
绥汐抬起手挠了挠面颊,眼神飘忽。
“二也正是因为没学会所以想试试这一次能不能成功,于是忍到了现在。”
“……结果饿疯了。”
容予听后觉得又心酸又好笑。
“你且先离远一些。”
绥汐听他这话,乖乖地往后挪了几步。
她离远了些,白栎走上前一张嘴就喷了一口烈火。
那火很是神奇,虽也是火红色,却不用干柴便能一直燃烧着,在黑夜里很是耀眼。
容予身形未动,溪水在此时如冰冻了一般骤然静止。
水里的鱼跃出水面,带起的水花晶莹剔透,映着月色清冷。
他极为熟练的清理干净了鱼,然后再引了一股泉水洗净了手。
那鱼鲜美肥硕,插上树枝自动在火上悬空转动,根本不需要人手动翻烤。
“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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