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凤笑,曹明耀学的昏天暗地,在学校又要管学生,根本没有时间管她。
曹明耀说完,教室里安静了一会儿,等他走了,又乱起来,因为没有人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有一个星期了,就算看一道题又有什么用呢。
下课铃声响后,学生们纷纷冲出教室,只留下几个人,其中包括白凤吟,还有后排一个男生,男生在同龄孩子中显得块头很大,他正皱着眉头看书。这个人就是憨虎,这一年,他像变了个人,拼了老命在读书,成绩一路往上,从二三十分到及格,再到七八十分,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在憨虎心里有个目标,那就是一定要读初中,虽然他现在赶不上秦少川,只要能继续读书,总有能赶上的一天。
憨虎的爹张财新激动的老泪纵横,老张家终于出了个能读书的,隔三差五就去坟上烧香,多谢祖宗的保佑。
就在孩子们拼命读书,打算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时候,深水村发生了变化,本来这变化静悄悄的,掩盖在一切表像之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只要不傻都看出了变化。
有些人的庄稼长势喜人,麦苗绿油油的,已经抽了穗,有些人的庄稼地里全是杂草,人站在里面都看不出来。
秦建设站在地头,背着手冷笑,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敢顶风作案,他就要抓个典型。
秦建设迈着胸有成竹的步子进了曹明辉家,曹明辉正用压水机压了一大盆凉水洗脸,他才从地里回来,出了一身臭汗,可他心里却美滋滋的,庄稼终于又长得旺盛了起来,今年绝对大丰收。
院子里种了几颗黄瓜,藤蔓缠在竹子搭成的架子上,黄瓜挂了下来,有短有长,有弯有直,错落有致,很是诱人。
秦建设看了眼,心里嘀咕,这小子侍弄庄稼真是一把好手。
曹明辉见是秦建设,忙站起来打招呼,“书记来了。”撩起袖子,擦脸上的水。
秦建设哼了声,“咋?不愿意我来。”
“看书记说的,哪能呢,快请坐。”曹明辉拿了个竹凳子放在秦建设面前。
秦建设大马金刀地坐下,“你们曹家人的心眼就是活络啊。”
“书记啥意思?”
“我啥意思,你心里明白,别以为就你自己聪明,别人都傻,你干的什么事可逃不过我的眼。”
“书记你说我做啥了?”
“你们背着我分地!”说完睨着他。
秦建设的脸色微变,笑得也有些僵硬,“你有证据吗?”
“证据都在地里!别人家什么样,你们家什么样!真没看出来,平常老老实实的,竟然敢背着我干这种事!”
“书记这话说的,难道让庄稼荒着,书记就满意了?”惠芹笑盈盈地走出来,依在门框上,“你也别朝我男人吼,这是我的主意。”
秦建设赶紧去拉惠芹,“都是男人,你插什么嘴,赶紧进屋去。”
惠芹不动,“都什么年代了,还男人女人。”她指指天上,“早就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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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太忙了,周末都没得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