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今日他在镜雪里见过的人,能在那时候跟着阮东林出现在他面前,这证明了他们并非看守圣器的人物。看守之人轻易不出,这几人得手几率会更高。
然后又道:“可让阿七协助此事,林间鹊,由你去联系。”
“如此,我亦回去准备‘万劫’。”沈不悔从座中起身,摸着他的银蛇表情暧昧地冲阮霰笑。
裴珏亦告退,前去执行新的任务。
沈不悔亦告辞,但在临行前,偏头笑问原箫寒:“师弟,多年不见,如今聚首,要不要再比上一场?”
“不必。”原箫寒对上他的视线,似笑非笑,声音微冷。
这两人走了,谢天明与镜云生仍在,前者问:“阿霰,现阶段可有需要我与云生的地方?”
“做好进攻准备即可。”阮霰道。
“行,那我们去结海山练剑,方才在情报楼寻林间鹊时,我们得了些灵感,琢磨出一个新剑阵。”
“注意安全,小心为上。”
谢天明与镜云生并肩离去,正厅里立时显得空荡荡,原箫寒为阮霰杯中续上温水,问:“霰霰,你很信任沈不悔?”
“用人不疑。”阮霰答得淡然,但话甫落,就被原箫寒捏住下巴,狠狠咬了下嘴唇。
这人吻得很用力,手更是不老实,阮霰今日穿的衣袍极宽松,没两下便被扯开,露出锁骨与胸前的线条。他一路向下,像野兽对自己的领地做标记般到处乱啃,不放过寸许地方。
过了一会儿,阮霰推开他,仰躺在椅背上,微喘着好奇道:“你与他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问。”原箫寒从他胸前抬头,倏地笑起来。
阮霰乜他一眼:“不打算说?”他不知晓自己此时是何般模样,长发散乱,衣衫不整,跟被蹂·躏过无甚区别,眼尾因情动而泛红,轻瞥时妩媚无边。
原箫寒呼吸一紧,却也知晓现在不是恰当的时候,强忍着心头那簇火,帮阮霰把衣衫拉好。
“你问起,我自然会告诉你。”原箫寒把阮霰抱到怀里,一下又一下轻轻啄吻他的嘴唇。
但这话过后,却是长久的沉默。就在阮霰以为原箫寒不会在这时候告诉他的时候,这人忽然开口:“可还记得你曾笑过我,信那虚无缥缈的宿命?”他的声音很轻,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