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会更多一些。
再说了,也应该没有要生气的理由吧,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从未开口承认过她是女朋友,她如何能那样堂而皇之的与他一同招摇过市呢。
她这日不过是稍微注意了一些,怕在学校门口被老师、学生们瞧见了影响不好,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啊!
只想着,他本就是个难以捉摸的,一时又有些摸不准,想着许是因着其他的事儿吧,怕是自个想多了。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瞧见那面色倒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倒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了。
可是,她怎么能忘了,有一种动物是非常擅于潜伏的,它总是默默地,极有耐心的,不动声色的,待你掉以轻心的时候,不知不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已被吞之入腹了。
如果她以为他那么好说话,那就明显的错了,后来才知道,怒到极致,他反倒是愈发从容了,他只会含笑着,一点一滴的慢慢的将你撕碎了。
这才知道,到了晚上,他的折磨似乎才算是真正开始。
他缓缓的研磨着她,他捧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他以一种极度缓慢的速度在折磨着她的意志。
她只觉得百爪挠心,有什么东西叫嚣着直欲冲破出来,却是恰巧到达那个薄弱的点,又被生生的止住了。
她只觉得受不住了,身体不住直颤抖起来,心里深处那股不受控制的情绪陌生得直让人害怕,她用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那一刻她就是湖边晃晃荡荡的船只,总在靠近岸沿的那一刻就被水波生生的荡开了,那一下一下的,一波一波的情潮,重复的淹没着她。
他仿佛还不满意,速度又放慢了几分,她只觉得快要哭了出来,泪眼朦胧的。
他的肌肤明明滚烫的,他的身子亦是在颤抖,她甚至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样急促的呼吸着,却还是要生生的欺负着她。
他的气息变得滚烫起来,伸手抚上她的唇,解救她被咬得泛白的下唇,他眼底变得幽深,他的唇贴过来,开始亲吻她,舔舐她的泪水。
她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床头柜上他的手机一直响着,没人理会,突兀的响了许久才自行挂断了,可是随即又响了起来。
缠绵间便见他瞟了一眼。
只是下一秒,却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忽地笑了,那笑容只让人心颤。
转眼便见他长手一伸,直接拿来那手机按了接通键加免提,就又重新放回了床头。
片刻后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一个娇弱柔媚的女孩子的声音,那声音里仿佛带着羞涩,支支吾吾的问他在忙吗?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再加上他恰好正在她体内作怪,只忍不住了要大叫了出来,却又受惊了似地连连用双手捂住嘴巴,全身紧绷着。
却又见他似乎正承受着比她还大的痛苦,埋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唔”了一声。
电话那头以为是在回应她,有些激动的絮絮叨叨了起来。
她只用力的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直冲他摇头,求着他,不要···
他却仿佛是忍不住了似地,忽然就加快了速度卖力的冲刺了起来。
灵魂都快被撞飞了。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残忍的扳开她的双手,却是吞下了她所有的声音。
到最后她早已没有了多余的精力去计较电话那头听到了多少,只觉得死过了一回似地,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她只随意任他为所欲为,事后被他拥着,只觉得精神涣散的。
他似乎有些心疼了,又来过来亲吻她,安抚她,许久才在她耳边哑声着,轻声的问着,“就那样见不得人么,嗯?”
石青一抬眼,就看到他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眼里有些磨牙凿齿的味道。
可是,又许是因着刚从情·事儿中抽身出来,只觉得那眼里一派缠绵悱恻。
瞧得石青心下一跳。
过后,后知后觉的这才意识到,竟还是下班那件事情的延续。
这回才是真正的怕了他了。
虽然事后才告诉她那电话一早就被挂断了,什么也听不到,到底还是有心有余悸的。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理的过着。
说来也奇怪,记得没错的话,他以前是喜欢带着些女伴的,他们那一帮人聚着,身边总少不了些燕燕尔尔的,倒是从未要求过她,有几回电话打来,他直接过去了,也没有要带上她。
所以,与他的事情他们那一帮子倒是无人知晓的,包括顾溱城。
一时说到顾溱城,石青心底不免有些踟蹰。
到并非刻意隐瞒,主要是有些羞于启齿,她自己亦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如何与顾溱城说的出口呢?
且···
石青一时又有些心虚和没底。
她不知道顾溱城与他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