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笑了,弯腰看了看她,摘了陈西林的墨镜,阳光被她的身体挡住。
“怎么?看我是不是诚心?”
明逾蹲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我来听听……嗯,是诚心的,”她揽了陈西林的腰,“我觉得我的经验对白鲸可能贡献不大,再说吧。”
陈西林不再说什么,她忽然想到,如果明逾对曾经靠那个男人而在fates走到今天耿耿于怀,甚至可以因为这份介怀而不为离开它遗憾,那她一定也不想再靠着爱情在另一家公司立足,虽然她的才学能力配得上她今天的成就,但那是她内心秩序的平衡,如今的明逾是一定要把公私分开的。
“或许哪天我们可以联手创业,比如说去德国盘下一座酒庄。”明逾站起身,笑着补充。
“那可以。”陈西林仰脸看她。
圣弗兰永远寸土寸金,就像大洋那头,同一纬度上的海城一样。明逾说要去步行街里买一支网红冰淇淋,让陈西林在车里等她,街趴是找不到的。
陈西林纳闷,“停在地下车库里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啦,地下车库走过去比较远,再说冰淇淋八刀一支,停车十五分钟收费二十刀,你算算这笔账,勤——俭——持——家。”
陈西林耸耸肩,“那快去快回,我在这个路口等你。”
“知道啦,让我猜猜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给你一个惊喜~”
陈西林并排泊在另一辆车旁,开了双闪灯,看着明逾走出车门,一头扎进人海。
不到摄氏二十度的天,一些人已经穿起了短袖和夹脚拖,让人有了夏天的错觉。陈西林看着车窗外形形色色的脚,眼皮突然跳了起来。
小时候祖母跟她说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唯一的弟弟去世的时候,她的右眼眼皮真的一直在跳,后来她就信了这话。她从没经历过“左眼跳财”,可唯一的那次灾难,是准的。
今天跳的又是右眼。
她不安地看了看表,明逾已经走了十分钟了,她拿出手机给她拨过去。
每一声未被接起的铃声都在敲击她的心,直到那边传来温柔的一声,“怎么啦?”
陈西林觉得自己喉咙刚刚像被什么钳住了,这会儿才松了,又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呃……想你了,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