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真暖和,她感慨,肯特推着两只行李箱跟在后面,再后面是江若景的母亲。
“妈,走快点啊~”她回头喊道。
这趟她与肯特拿了假来澳门,说带母亲来玩玩。在酒店安置妥当后,她与肯特倒先出了趟门,在一楼赌场大显身手。江若景从未进过赌场,这次来之前先恶补了一番,肯特虽玩过几次,可也只是游戏性质,从不是什么高手。可就这么一趟,两人就赢了十万澳币。
江若景兴奋到两颊发红,过了好阵子才想起被丢在楼上房间里的母亲,这便拉着肯特回房。
两人走过一排品牌店铺,江若景瞥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往电梯口走,肯特倒是拉住她,“要不要逛逛?”
“逛什么呀?这才拿到手多少钱!”
“哦唷,买个东西嘛总买得起的。”
“拿你银行卡刷啊,这个钱说好了让我妈拿去存的。”江若景对他白了一眼。
“你怕什么,澳门这几天算什么?几十万的开户钱而已,大钱都在后头呢!”肯特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若景不再理会,澳门五天拿五十万,这钱,说好了存进她母亲户头,她才不让肯特揩油。
四点的天就已黑了。
在黑夜漫长的地方,光亮总是异常可贵;在冬日漫长的地方,夏日总是一瞬而过的短暂福利。
在孤独主导的人生,陪你走过那么一段路的人,便是你的光和夏天。
就像酷寒中酿造出的冻酒。
明逾跟在小伯奈柯后面,看他打开酒池上的龙头接了一小杯,那是上周发酵的酒,小伯奈柯在检查它的甜度、酸度,发酵的各种数值,边检查边对学员们讲解。大家也都跟着他接了一小杯来品。
今早收来的葡萄琼浆已在另一只酒池里开始发酵,小伯奈柯从旁边走过,拍了拍钢桶,回头对明逾笑道:“期待吗?”
明逾也笑了,点了点头,“不过要再等几个月才能知晓它的味道,如果可以,到时烦请你给我寄一瓶。”
“这是你酿的酒,我一定为你存一瓶,”小伯奈柯耸耸肩,“你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款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