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庶妃这脑子被驴踢了吧,就算是争宠也不在这一时,尤其是这时候常贵人动胎气的时候,这时候勾/引康熙,这不是找骂惹康熙厌恶吗?
这般没有眼色也难怪康熙至今还没召幸她。这般烂泥扶不上墙,也不知道选这么个人进宫太皇太后这会有没有后悔。她可是知道这舒穆禄庶妃可是太皇太后相中亲点入宫。
随康熙坐下康熙又赐了起。
见太医还没出来,蕴纯抬头看几人,只见往日里镇定的纳喇庶妃这会垂着头,整个似乎在颤抖,看侧脸脸色有些惨白。蕴纯心想莫不是常贵人动胎气与她有关不成。
不应该啊,她宫里新晋的三位嫔妃当数纳喇庶妃最有心机也最得康熙喜欢,纳喇庶妃也是个聪慧的人,她的聪慧不应该给人留把柄才是,难道是近来康熙的宠爱叫她得意失了谨慎了。
又想起纳喇庶妃平日里在她面前暗藏得意的样子,如此一想倒也不是不可能。
蕴纯盯着纳喇庶妃问:
“本宫听说方才纳喇妹妹来看常贵人,妹妹可知常贵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动了胎气?”
蕴纯只问纳喇庶妃知不知道却不质问是否与她有关。
她可不想让康熙觉得她是在当着康熙的面打压纳喇庶妃。
“与嫔妾无关,不是嫔妾……嫔妾也不知道贵人姐姐怎么好好的就动了胎气,嫔妾正和贵人姐姐说着,贵人姐姐就突然肚子疼起来。”
纳喇庶妃惊慌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看样子像是被吓坏了。
“本宫并未说与她有关,你且先起来了。”
叫宫人扶纳喇庶妃起来,纳喇庶妃勉强才站稳,因为庶妃康熙又没赐坐,她们只能站着。
蕴纯又叫庞喜进来了问话,问常贵人是怎么回事。
“奴才是在屋外伺候并不知道屋里的事,只知道纳喇小主在和奴才家小主说话,又听到迎喜姐姐尖叫,奴才冲进来就将奴才家小主抱着肚子,迎喜姐姐让奴才去请太医,奴才就冲出去了,别的奴才不知,娘娘您可以问迎喜姐姐。”
蕴纯看向康熙,随后又吩咐绿珠去叫迎喜出来了,没一会迎喜和太医一起出来。
“皇嗣如何?常贵人怎么样了?”
没问迎喜而是先问太医。
“回禀皇上,贵人小主的胎儿已经保住了,微臣已经开方子让人去煎保胎药了,贵人小主也已经无碍了。”
“太医,常贵人动胎气是怎么回事?”
蕴纯接过放问。
“回娘娘,贵人小主似乎接触过麝香及凌宵花,而且贵人小主情绪过于激动所以才动了胎气。”
“凌宵花!”
蕴纯闻言惊呼震惊不已。
“哪来的凌宵花,宫里哪来的凌宵花?”
当年瑾嫔生六阿哥时,得知这凌宵花对孕妇有害,康熙已经下旨将凌宵共逐出皇宫,这哪来的凌宵花。
蕴纯扭头看康熙。
“常贵人都接触过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
迎喜突然扑通一声跪下说道:
“皇上,娘娘,奴才家小主原本一直好好的,原本小主有些累了想歇息一会儿,没想到纳喇小主突然来访执意要见小主,小主便让奴才请纳喇小主进屋相见。纳喇小主说起当年瑾嫔娘娘生六阿哥的事,直骂奴才家小主是心肠恶之人会有报应的,奴才家小主被气着了就动了胎气……”
康熙和蕴纯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纳喇庶妃,尤其是康熙更是目光如箭盯着纳喇庶妃。
在这后宫有些事虽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过去的事便是过去的,尤其是这些腌臜的事情嫔妃即使心里知道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说起,只是这事绝不能摊到康熙面前,迎喜将这事说出来了,纳喇庶妃这是犯了康熙的忌讳了。
“嫔妾不知道,嫔妾不是有意的,嫔妾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没想到,没想到……”
纳喇庶妃已经给吓坏了慌得六神无主脸色惨白。
蕴纯看着她那依旧稚气未脱的脸,虽有心机可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稚气未尽心机城府还不够深。
她千不该万不该在永寿宫拿这事来挤兑常贵人,不管如何常贵人在永寿宫出了事蕴纯必是要查问的。再来也是她运气不好,刚巧碰上康熙来永寿宫。
前几次她是运气好常贵人没有被她挤兑得动胎气,不过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的,她这般也算是自做自受了。
“你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康熙盯着纳喇庶妃问。
“嫔妾,嫔妾……”
纳喇庶妃嫔妾半天也说不出口,她当然不能说是她叫人查的,若是这么那岂不是暴露了她手中的人脉。
纳喇庶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她这模样却已然告诉康熙其中必有鬼胎。
“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太医突然开口。
“说。”
“皇上,这位小主身上有麝香和凌宵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