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奇怪了。

发声的野宝,前不久前还被她担忧,性子太过文静。

骆缘停住脚步,又惊又疑地望着虚掩的铁门。

——保安只是放行,没有交出她家钥匙,家门怎么被开了?

她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里的狗叫声,在某个忍无可忍的时间点后,由一声变为了两声。

“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应该说,里面的狗,由一只狗变为了两只狗。

狗狗喉咙发出不悦的咕噜声,有点熟悉,也有点陌生。

“喂!你想干嘛?!”

“这个球是骆缘买给我的!”

“这个项圈是骆缘买给我的!”

话尾微微上扬,骄傲的炫耀调。

“叫什么叫!我跟你说,骆缘是我的!!”

她匆忙呼进一口气。

喘得如同一个要快溺死的人,忽然浮出水面,获了救。

抬手推门。

轻轻地。

宛如不敢打搅那个,她每次都梦不到结局的美梦。

男人的头发理短了,伸直长腿坐在院子里,手中高高地举着一个弹力球。

他身边有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土狗,跃着小短腿,活泼凶狠又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