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缘开心得要命,除了有点缠他以外,表现得又安静又乖。

她,是纯纯正正的,叶冶家的懂事小媳妇儿。

“不痛!”她勇敢地回答他。

现在身上的力气可多可多,壮实得可以打一头熊。

因为啊,叶冶赶来救她了……

这个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们很快就能结婚了。

“刚才你在旁边吗?”

回想起刚才自己哭出鼻涕花的悲惨一幕,骆缘顿时为了她本来就不伟岸的形象担忧起来。

他没有说话。

“……你看到的画面,是我和绑匪的斗智斗勇,并不是我怂。”骆缘等不及地解释道。

因为他是一个勇敢的人,她努力踮着脚,好让自己看起来也厉害一点。

想和他变得般配。

想和他并肩战斗。

想让他知道,她不怕的。

没有那么胆小,没有那么惜命,没有那么脆弱。

想成为,足以匹配叶冶的,叶冶的女人。

“……你说不痛。”

憋了半天憋出这句,声音有些抖,他闷闷地说。

“那一定是很痛。”

头上仍罩着布袋,骆缘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中有懊恼,也有担忧。

那是她能想象的,最奢侈的伤药。

给伤口撒上一点点,感觉哪里都好了。

——真的不痛,她是瞎叫的。

——早知道他在听,就不叫得那么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