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冶想不明白:骆缘怎么可能,还喜欢他呢?
她想要他吻她。
捂着一直没有愈合的伤口长大, 胆小的兔子成长得毛绒绒、软兮兮,她大发善心,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到狼窝里。
——骆缘啊……
十多年前,他没来得及跟她说出口的那句。
无数次翻看,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的,她的笔迹。
——小兔子呀小兔子,你受了欺负,要躲到哪里去?
——“讨厌的大尾巴狼,”小兔子眼睛红红地说:“我在这里。”
如果自私一次,能不能就大声地让她知道——他同样期待着?
期待和她在一起。
……和骆缘接吻,令他想哭又想笑。
叶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对着骆缘,他就从来没做过什么好事。
他知道的,不应该。
忽视脑袋里理智敲响的警铃,他朝她奔去。
恨不得眼睛盲掉、耳朵聋掉,不顾一切亲吻她,再将她拥入怀里。
学的开锁.技巧,用来深更半夜开女孩子的房门。
绝好的侦查力,用来观察她的熟睡程度。
冲动、愚蠢、偏执,又幸福地。
叶冶成功给骆缘盖了次被子,满心的欢喜。
……
当晚,骆缘的手机接到赵瑶瑶拨来的电话。
赵老板机关算尽,没想到她的小女儿要找“被抢走”的美美,是那么的心急。
——可以明确的是,东煊那边已经准确掌握到骆缘的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