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雍齿手下也有人,看到此幕想冲上去,望能帮上雍齿,夏侯婴反应更快,“都站好了,若是想打群架,我们奉陪。”
“怎么,你的兄弟就这样,说好的一对一,你打不过我,他们想一起上?一起动手?”樊哙低头问的雍齿,刘季越看越觉得樊哙这模样,有意思得很,谁要是敢说樊哙没脑子,怕是要被樊哙坑死都不知道。
雍齿落于樊哙之手,自然气得不轻,却不能叫樊哙小看他们,“我不如你,输就是输了。你们都站着不许动,别让人看了笑话。”
樊哙原以为雍齿会嘴硬,不料没打的时候确实不服,这会儿打完,人家倒是像个样儿,没有再闹。
“行了,既然认输了,樊哙,将人放开。”刘季注意到在场看热闹的人,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事到如今,事情算是完了。
刘季发话,樊哙低头同雍齿道:“你若是记不住打,下回再要动手,放心,我一定奉陪到底。”
话至于此,樊哙要的就是告诉眼前的雍齿,他并不怕他,若是雍齿学不乖,再要到樊哙手里,樊哙必然会像这回一般,打得雍齿毫无还手之地。
樊哙趾高气昂的模样太过嚣张,但他有嚣张的资本,把雍齿打得支不得是最好的证明。
雍齿终于被樊哙松开了手,痛是真痛,雍齿看向樊哙,服,当然是不可能服的,可是,樊哙的本事雍齿讨教过了,他不是樊哙的对手。
“往后,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同你再讨教。”雍齿明明白白的告诉樊哙,想让樊哙知道,此事没完。
“你想打我就陪你打,你以为你是谁啊?”樊哙轻蔑地扫过雍齿,“输了,咱们的重活脏活都交给你。要是办得不好,揍你。”
揍可是单方面的事儿,樊哙方才就是逗着雍齿玩的,最后对雍齿出手的时候,才是樊哙显露真本事的时候。
“愿赌服输,我雍齿不至于输不起。”虽是不服樊哙,输了就是输了,不能不认。雍齿不至于无齿到如此地步。
“那最好,若是你敢输了不认,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樊哙放狠话,要是不服的人,他便可趁此机会继续教训人,想必刘季很乐意。
“行了,起程吧。”走了半天,休息不少时间,刘季叫唤人起身,这便准备走人。
“走走走。”樊哙早就想打雍齿一顿,可是刘季不许他对人轻易动手,樊哙忍了许久。不想同雍齿一交手,雍齿太不经打,樊哙都没有过瘾,对方一击而溃,樊哙觉得无趣了。
刘季走在最前头,周勃小声地同刘季道:“雍齿虽然有本事,怕是不好用。”
“反复无常之人。”夏侯婴同样道出此话,刘季很满意兄弟们都不错,知道看人了。
“无事,我们从前未遇到过这样的人,正好用雍齿练练手。”刘季此话落下,周勃一顿,夏侯婴看了刘季一眼,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震惊。
刘季道:“出门在外,甚模样的人都会遇到,雍齿的本事对我们无法造成威胁,我们练,至少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反之,倘若碰上一个我们不是对手,对方却同样反复无常的人,当如何?”
刘季明白,夏侯婴和周勃都不是那等喜欢耍阴谋诡计的人,然而这个世上的人,有多少不耍心计?
出门在外,像他们这等没有出身,没有靠山的人,若不小心谨慎,又将是何等下场?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夏侯婴的反应更快,理解刘季的用意。雍齿,虽是磨刀石,但这样的磨刀石,他们能有多少机会遇到?
雍齿败给樊哙,一行人随刘季上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有朝廷的公文,自然畅行无阻,刘季看中的正是这份自由,亦是没有办法,大秦的律法森严,想四处走动,远没有那么容易。
也是啊,科技不发达,若是连往来出入都不捉紧,大秦灭了六国,多少人恨秦国,多少人想要秦国出事?
“站住。”刘季领人准备进城,突然被人喊住,刘季方才走神,听到叫唤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