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2)

不许过度亲密 多梨 1964 字 7天前

过度的体力消耗令她十分疲惫,她甚至无法去思考昨天究竟和顾维安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甜梦到悠悠醒转,白栀才将手从顾维安的身上挪开,扒拉着去摸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后,她一个鲤鱼打挺——

因难言的不适,没能挺起来。

白栀难以置信地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啊啊啊。

餍足后的顾维安看她:“看你睡那么香,不好意思。”

“这世界上还有您不好意思的事情吗?”白栀抓狂不已,她企图寻找自己的睡裙,遍寻无踪。

“别找了,”顾维安说,“弄上不少东西,不能穿了。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去拿。”

白栀搂着被子,蜷缩着身体揉小腹,闷声开口:“我想要一件温柔纯情不失火辣、张扬热烈中又带了点低调朴素的裙子。”

顾维安笑:“这不就是你么?干脆别穿了。”

白栀严厉警告:“顾维安先生,你再这么说话晚上就别想碰我!”

顾维安顺坡下驴,笑着投降:“抱歉,是我的错。”

他去衣帽间拿了东西回来,不着急给她,低声问:“还难受么?”

白栀将五指并拢,狠狠地戳向他的手心:“你被这么连续怼试试看。”

顾维安对安抚狂躁状态下的白栀颇有心得,他没有反驳此刻白栀的愤怒,只是将她的手抱住,握在掌心,轻柔地给她揉着。

他还真是好脾气,白栀心不在焉地想,果然,男人为了一晌满足,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她还是困,好在今日是休假,白栀才得以继续休息,放心长睡不起。

直到午饭时候,白栀才能下楼觅食,一眼看到客厅中的金发蓝眼的陆程,讶然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陆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顾维安:“干爹让我来的。”

“干爹?”白栀因这个称呼愣了一下,问,“就是你上次说喜欢看……书的干爹?”

“我不喜欢舅舅这个称呼,”顾维安端着茶杯,为妻子解释,“程程刚出生时,有位大师说他命薄,需要认个干爹压一压。刚好我八字相符,便认了他当干儿子。”

白栀恍然大悟。

她虽然不信这些,但帝都许多人家对此深信不疑。

认干爹这种事情也不稀奇,就她所知,还有人认庙里的古树做干爹呢。

陆程年纪虽然不大,但脑袋瓜极其灵活。

他看着白栀,眨巴眨巴眼睛,脆生生地问:“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干妈?”

白栀笑:“叫舅妈也行。”

称呼而已,她不在乎这些。

“不行不行,舅妈听起来和干爹不是一家人,”陆程摇头,“干爹这么大年纪好不容易才娶到妻子,我不能破坏他的婚姻体验感。”

白栀:“……”

这小鬼头倒是挺能说。

顾维安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放下茶杯,拿了刚送来的杂志,神清气爽:“程程说的对。”

陆程继续问:“干妈,你今天看上去有点累哎,怎么了?生病了吗?”

恰好顾清平扶着轮椅过来,听到小鬼头这么一句,也仔细看白栀的神色,问:“是哦,栀子,你看上去怎么萎靡不振的?”

白栀恶狠狠地瞪了正悠闲看杂志的顾维安一眼。

还不是这个家伙,毫无节制,毫无节操,毫无人性。

白栀胡乱找了个理由:“因为我昨天刚做完个体无神经结缔群体性副组织切除手术。”

这么一长串的名次把陆程和顾清平都绕晕了。

顾清平完全没有听过这种东西,他关切地问:“这是什么手术?影响身体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程也被吓到了:“干妈,你得了很严重的病吗?”

顾维安合上杂志,含笑看被白栀瞒到团团转的两个家伙:“用你们能理解的语言来说,她昨天刚刚剪了头发。”

顾清平:“……”

陆程:“……”

陆程是陆和清晨差人送过来的——她有事情要回西雅图,但陆程如今在帝都念国际学校,不可能跟她一块过去。

陆和不信任万年单身的陆镜西能照顾好陆程,想起来如今顾清平养伤在家,时间充裕。而顾维安已经结了婚,应当有些为人父的心理准备,便将陆程送了过来。

白栀对此没什么意见。

再原计划中,她今天要和廖一可去逛街,但眼下这种情况,别说逛街了,她连长时间的站立都感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