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就卷了袖子抹起了眼泪。
齐公公大怒,心说你这是说我有反心想谋害储君自己坐皇位吗?这话在胸腔里滚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强忍住没有说出口。
齐公公也是冷哼了一声,他袖着双手抱着拂尘,目光落在右相身上带着咄咄逼人:“老奴一腔的忠心皇天可鉴,也是盼着储君能早日登基临朝。只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右相打断:“齐公公的忠心我们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满朝文武的忠心也盼着齐公公能看进眼里,我们这些人不和您似的能天天在储君面前嘘寒问暖,就只想着能在朝堂上见储君一面!”
齐公公只觉得满腔的火气直往脑门上窜,他被气的狠了,反而镇定下来,他咬重了音接住自己刚才的话:“只是!储君大病初愈,体弱的狠,还需调养些时日。”
右相放下擦拭眼泪的袖子,一身
正气站的青松笔直:“太后娘娘!”
他向垂帘后的太后施了一礼:“东黎国社稷系于殿下一人,满朝同僚都担心着殿下身体。既然殿下病后体弱还需调养,我们也无意去后宫里打扰殿下清净。不如叫来太医院院正来,给满朝同僚好好说说储君这身体?”
垂帘后太后心说叫来院正问问也好。自己却开不了口拿这主意,于是迟疑着看向齐公公:“……这……”
齐公公也正好看向太后,他朝着垂帘后点点头,太后抬袖道:“去请萧御医来!”
众人就看着太后身边的荣姑姑下得高台匆匆出门往太医院去了。
朝阳殿里静悄悄的,都等着萧御医来就储君的身体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