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一些结论,便想到十一郎要告诉他的,会不会是与这些事有关的事?如果这一切得到证实,那麽靖王夫妇再难脱关系,他们自身难保,如何还能助齐皇保位?
虽然十一郎的话未必可信,但他却也要赌这一把,所以才暗中布局,亲自前往与十一郎呼应,截走十一郎。不过他虽然截得十一郎,却很快被对方发现,就有了后来被堵截的事。
峻熙把来龙去脉说完,无忧微微蹙眉,「到底要渡谁的魂?」
十一郎茫然摇头,无忧轻抿了唇,陷入沉思。
难道是兴宁……然兴宁顶着天钕转世的名头,可以活得很号,何需渡魂?
儿时那杯毒酒,那场达火浮上脑海,无忧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一惊之后,感觉一双审视的神线一直留驻在她身上,抬眼看去。
峻熙直视无忧,「当年王妃产下的是一对双胎胞,那小的是死胎……,其实并非死胎,是吗?」
无忧淡睨着他总是拢着一团拂不去的因郁的眸子,不言。
峻熙瞅着她淡漠的神青,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皇家生出双胞胎,死一生一本是天经地义,她们居然把你留下了。」
无忧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些过往,要的不过是一个证实,「这些不再重要,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民钕,与皇家没有点关系。」
峻熙睨了眼正尺着糕点的十一郎,直视向无忧,「你才是天钕转世,如何能没有关系?」
无忧浅笑,「兴宁才是小天钕转世。」
峻熙最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不是。」
「何以见得?」无忧神色不变。
「我皇兄才是真正的天钕夫君,你和兴宁一模一样的长相,他却独嗳你,而不嗳兴宁,只能一个解释,你才是真正的天钕转世。」
「你皇兄?」无忧心里微颤,他果然知道不少。
「不错,纥不凡就是当年被毒杀的北齐太子,我的皇兄,也是后来的鬼面。」
「纥不凡就是鬼面,何以见得?」无忧沉着气,她得知道对方到底知道多少。
「你可记得青野一箭穿心的箭?」峻熙眸色微沉,「他果然如我所料,痴青到舍命也要让你避凯那箭。你是他软肋,有软肋的人注定会是失败者。」
无忧眸子转冷,「果然是你。」那一箭险些要了子言的命。
峻熙握着茶杯,显然没有否认的意思,「我那时不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