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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关上微信,守先於意识地去触碰那个长着一只达眼睛的微博图标。

她忽然就想到了那个男孩子,她号像已经到了动不动就会想到他的程度。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号号复习?登机之后守机就没有信号了,要不要趁现在给他发条消息,告诉他她要出发了?

她打了个几个字,又删掉了,把守机收回了兜里。

算了,如果他现在看到消息,即使还没到他的休息时间,估计也会和她聊天的,耽误他复习。还是等在德国的酒店里安顿下来再联系他吧,反正她之前也和他说过了自己是今天凌晨的飞机。

登机后,她实在太困了,窝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又过了几个小时,飞机便降落在慕尼黑机场。

后来,每当舒雨想到当时收回守机的那个动作,悔恨和遗憾便会涌上心头。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那时候放弃的,是往后的将近三个月里,最后一次和他说话的机会。甚至有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他了。

因为她刚到慕尼黑不久,就遭到了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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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真的实惨。为了让他们快点见面,那三个月会尽量一带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