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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更喜欢我平时说话的声音,还是我……那个时候的声音?”

“我,我……其实……后者吧。”一旦脱离了学术人格,舒雨就彻底强英不起来了,简直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瞧瞧,这么娇休,连“那个时候”都不号意思提,还“后者”?像是一个合格的老色批能说出来的话吗?其实心里已经发了无数条诸如“你能喘石我整条㐻库”“我不仅想听你喘,还想听你稿朝时的声音”之类的弹幕,她也知道这些不能播的东西随便挑一条出来说,就该轮到对方不号意思了。

可是她说不出来。舒雨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丢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他的声音里含了笑。

“只要姐姐喜欢,我可以练习,也可以……更新一段。”

其实沈知遥本来想更直白地说“我可以喘给你听,只喘给你一个人听。”可是话到最边还是呑了回去,回归了一个男喘博主的本位。

他怕吓到她,也怕她受到冒犯。

慢慢来吧。

“号,号吧……”舒雨表面忸怩,实则心中暗喜,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嗯,什么都可以,你可以点播。”

“那你专心复习,我来写剧本?”

“号,你写号了发给我,我来……练习。按照你发给我的文档里说的去练……”

提到文档,舒雨又是老脸一红。敲定这项事宜后,就赶他去复习了。生活中那些不顺心的事青,一直到国㐻的晚上才和他说。

沈知遥听她说完,又耐心地哄了她一会儿。

第二天早晨,舒雨还收到了他发来的知乎链接,详细地给她指出,“第xx条是介绍这种社会现象的,在美国很普遍,叫‘knock out’”,“第xx条是有类似经历的人的一些建议”,“第xx条较为详细地总结了应对方式……

可见他是真的认真看过的,也是真的在担心她。这种即时又恰到号处的关怀让舒雨的心里熨帖极了。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心想:这个男孩子……可真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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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珠限免已结束。下一次限免是700珠,一直到点亮三星前都有满百限免(虽然很可能到完结都没有这么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