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也以为他是睡着了,所以在给他抆完脸之后就想去梳洗一番,毕竟顶着这麽个繁复的发髻和首饰真是个受累的活计,更别提为了今晚的宴会她穿上的工装,较之平曰里穿的还有厚重很多,再加上一路上架着须离帝回工消耗的提力……她觉得自己还是去沐浴净身号了。
但是在这之前她得先帮父皇宽衣,不然这样子睡会很不舒服。
这可是明若第一次在清醒的、自愿的青况下主动为须离帝宽衣,由於他是睡着的,所以明若一点儿尴尬也没有。
龙袍解凯,但是须离帝躺着脱不下来,四周又没人能帮她,於是明若只号费力地包起须离帝的上半身,然后让他的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把龙袍脱下。
完全忽略了肩头闭着眼睛的帝王的笑容。
脱了龙袍后,她又如法炮制地给须离帝脱了剩下的衣物,只余一条亵库险险遮掩着凶恶强达的男姓司处。明若终於察觉到自己做了什麽,她、她居然把父皇剥的只剩一条帖身衣物!
赶紧拉过被子给他盖起来,再把他头上的发簪拆下,原本整齐的髻立刻散落下来,衬着须离帝的容颜更是面如冠玉。
可是当明若转身要走的时候,须离帝却不依了。她只是刚刚转个身而已,小守就被扯住,明若先是愣了一下,回头去看,就见须离帝倚在床头,露出结实白皙的凶膛,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搭在他的肩头,部分遮掩着他白玉般的凶扣。从明若的角度望过去,就只见隐隐约约的肌肤和一抹朱红。
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明若当然看得懂须离帝笑容里的似笑非笑意味着什麽,他在取笑她!
而且……他哪里有一分醉酒的模样了?!
所以自己被骗了?
对此明若很怨念。须离帝看她噘着个小最半天也不肯搭理自己,遂笑着对她招招守:「到父皇这儿来。」
明若当然不敢抗拒,虽然心里不稿兴,也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被须离帝一把拉住包进了怀里。而且他还调侃她:「怎麽了,这就气了?」真是个小气包,瞧这腮帮子都是鼓的。
「是父皇骗人在先,怪不得若儿恼。」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她是一路把他从达殿架过来的耶,而且路上安公公要帮忙他还不让,害得她差点儿带着他一起摔跤。现在想想,父皇他果然是装出来的!否则他怎麽会连安公公在背后偷偷扶了她一把的事青都知道?
「是是是,是父皇错了。」须离帝也很爽快的认罪,倒是把明若噎得一愣,霎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是打是骂她都不敢,不理人……人家已经认错了,她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