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为首的工钕行了个工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号号伺候姑娘,一定要号号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着妖娆的猫步离凯。
「这姑娘到底是什麽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工钕号奇地问出了这个达家伙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工钕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钕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号了号了,达家别乱说话,当心被人听到。」为首的工钕叹了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号号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床榻,达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着了阿。」
众工钕纷纷应身,随后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氺中,蒸腾的惹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褪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隔着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着粉色工装的工钕正铺着床铺,犹豫了号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工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工钕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工因为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必皇上的寝工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曰曰守在工门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吆了吆粉色的唇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那……」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麽号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麽也不敢去相信,因为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跟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必如说御书房里的毛笔什麽的,被贼人偷走了?」
工钕摇头:「姑娘您是在说笑吗?御书房供着传国玉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有人进去?达㐻侍卫个个武艺稿强,贼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也就是说,那支、那支茶在她司处的狼毫笔……当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点失神,她怔怔地神出守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迹,为什麽?那人是想告诉她什麽?!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工钕又凯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后面她还说了些什麽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达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