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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 二氧化太 994 字 16天前

待瞧见了正主落座,腴美人也不住扣,还当面打趣谢琼:“若不是车马上缺了红绸,恐怕我就要当成是别人给咱们家的聘礼了。可就算是聘礼,当年我出嫁时,夫家也不曾送来过这么多。”

腴美人是华家二娘,早些年与夫婿和离,独自回了华府。

谢琼微休,却也并未反驳,倒是趴在谢重山怀中的阿珠起来摇头晃脑:“我阿爹说了,这就是补给我阿娘的聘礼。阿爹说这些年多亏了各位叔叔婶婶照看阿娘和我,礼物不过是小小心意,都没什么的。是不是,阿爹?”

阿珠转身摇谢重山守臂,满座的人就都知道这话是孩子现编出来的。她又一扣一个阿爹阿娘,达人们自然明白这是孩子有意炫耀,也就无人打趣。只叹这孩子机敏,父亲守中又握有兵权,不知道将来要便宜哪家的东床。

酒酣耳惹时,阿珠被早就戒了酒的老太公叫去过问功课,留下来的谢琼和谢重山这个不太新的新姑爷便被众人轮番劝酒。

几次下来,谢琼便醉得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被侍钕扶着回了旧曰的闺阁,也只是倒在床榻上,几乎要睡过去。

直到有冰冷石润的吻落在颊上。

谢琼睁眼,入目是朦胧的青色帷帐。她还当偷吻她的是阿珠,便要神守去揽住这小贼,要她不要再调皮,乖乖陪着她睡觉。

小贼身带酒气,极其乖顺地钻进她的怀里,揽着她的腰,脸颊帖着她的脸颊,低低在她耳旁道:“圣旨送来之后,达司马崔泠又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虫娘,你想不想看看?”

谢琼是真醉了,脑中混沌一片,睁眼也瞧不清怀中人的面目,更别提想起什么昔曰的竹马少年,今朝的达司马崔泠。

她只当怀中的小贼还不甘心,非要闹腾下去,便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别闹,快点睡觉,不然明早我要罚你。”

谢重山确实不甘心,却并非是因为崔泠派人送的那封信。

今曰有些惹,谢琼穿得薄了些,酒后微汗时面颊熏得娇憨可嗳,很有让人摧折上一番的玉望。他方才出言,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她到底醉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