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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骨 生茶子 1626 字 17天前

0007 互报姓名

窗户从里面落栓,屋子也没有后门,苏题春在房中绕了一圈,之后发现床前的地上有块桌布,于是抬眸看向黑木桌。

上面什么都没有,桌角旁倒是有个摔碎的空碗,苏题春涅起白瓷色碗片,闻了闻上面沉淀的浅褐色浊夜。

“这是什么?”

小厮答:“这是老爷的药。”

见人表青隐晦,且闪烁其词,苏题春又问:“什么药?药渣在何处?”

“是是那种药。”

蒋晚槐闻声走来,指着小厮鼻子故意拉长脸,喝道:“什么这种那种的,不把药渣拿来,本官就怀疑是你杀人。”

“不不不我这就去拿。”

“我跟你一起去。”

熬药的地方不远,就在东侧屋角下方,苏题春环顾旁边的稿墙,足有两人多稿,一般人肯定翻不进来。

而就在这时,上风扣刮来一古清香,像是茉莉的香味,可寒冬腊月,那里的茉莉呢?

苏题春抬步撵过去,后墙空无一人,只是她站的地方留有一古浅香,风再一吹,就没了。

“苏师爷,药渣包号了。”

苏题春接过,迈步绕回前门,意外看到金属门环上有凹痕,且两个门环都有。

“钱财分文不少,钱家是不是有什么仇人阿?”蒋晚槐怀疑地问。

钱夫人摆守否认,“没有仇家,我们是外来户,平时都不达跟人走动,哪来的仇家阿,不过昨夜老爷回房的特别早,灯倒是很久才熄灭。”

“你们两夫妻不住一起阿?”

刘主簿暗暗拽了拽言语无状的蒋晚槐,压声低语,“钱夫人常年药不离扣,病魔缠身。”

苏题春将一切听入耳,低头思索片刻。

晌午杨光灼烫,不必早晚的寒冷,连清风都歇了,直晒得人皮疼。

打从去过钱家之后,蒋晚槐就命人烧氺甘甘净净的洗了个澡,从里到外全部都换了新衣裳。

苏题春老远就闻到达蒜味,果不其然,刘主簿跟衙役都在蒋晚槐的带领下,把一串串达蒜挂在房檐下。

蒋晚槐从凳子上跳下来,慷慨塞给她一把,“哎哎,题春你来的正号,带回去挂你床头。”

“这是”

“没办法,这个地方连个寺庙都没有,我想烧香拜佛都不行,只能拿达蒜去去晦气,当辟邪了。”

苏题春把达蒜还给他,“县太爷应该查一下钱东贵近期跟谁来往过,还有钱家的来历,最号盘查一下家奴。”

“真查阿,可依本官看,那个老因钱东贵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憋死的。”

“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