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的事,我猴急什么?”少棠嘴唇轻耸,眉眼透着饱满的自信,你早晚是我的人,我要是急了反倒显得老子没风度、沉不住气。
“你第一回,我好歹让你舒服了,别头一回就把你小子做出身体创伤或者心理阴影,老子以后亏大了!”
少棠开玩笑。
孟小北傲气地说:“我第一回?我第一回那不是前年了么,第一回明明是我做1的!”
孟小北耍赖大笑,随即就被钳住两手手腕。他现在身体也壮实,大臂发力时肩膀处绷出肌肉弧线,然而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少棠啊。少棠若论身体素质,力量,甚至于腰腿的柔韧,对于孟小北都是压倒性的。两人在野地里翻滚,像在打架!孟小北两手迅即就被压到头顶,少棠胸膛一振几乎将他砸进草堆,拍进地里几寸深。
压迫性的侵犯,令人窒息的吻,男人之间用粗糙的下巴和大腿互相冲撞、研磨。孟小北胸膛剧烈起伏,少棠用很霸的力气吞吮他的胸口,留下一串骇人的瘀伤一般的痕迹。少棠沿着他小腹往下,嘴唇蹭到那片毛发的时候孟小北下身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涨得更大,随后下面突然一热。
他低头,少棠把他整个儿含在口里。两人都发抖,抱在一起,喘息粗重剧烈,忘掉天地的颜色。
周围天色渐暗,群鸦低鸣。当年的灞河附近野地荒凉,没有太多过往行人。
野外偷情,其实许多人都做过,隐秘而刺激。孟小北粗喘着,突然抽风地乐了:“干爹,我终于也跟你滚过野地了,哈哈哈哈,值了。”
少棠:“……嗯?”
少棠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眼球冒火,好像恼羞成怒了,一口咬了孟小北大腿根要害处的软肉。孟小北又疼又爽挣扎,哼了一声,再次被钳住。少棠吸吮他的动作带着粗野的劲儿,用力地吸他最脆弱的边缘。孟小北自己那一刻仿佛灵魂出窍,整颗心都快被吸出来。敏感的褶皱处受不了这个刺激,他想射了。
孟小北两条长腿大开,小腿无意识地抖动。少棠吻得动情专注,想让大宝贝儿舒服着。孟小北抓着少棠的头,眼神混乱,说“不行不行,你让我缓一缓”。话音未落,没来得及抽出来,他就射了。
少棠眉头一皱,“嗯”得闷哼一声,被喷脸了。
孟小北窘迫又狼狈:“我靠,你给吃下去了吗!”
少棠扭头吐掉一些,舔嘴角,低吼道:“你小子也太快了吧!”
孟小北喊冤:“没有没有没有!平常也不是这么快的……我都好久没做了!”
孟小北年轻火气旺盛,活儿猛,自制力耐力就稍微差些,年轻人都是这样。但他射完了过个把小时,立刻就能提枪再来第二趟,这就是仗着十七八岁。少棠低声问,“还想来吗”。孟小北点头,说“想”,随即就被少棠把他整个翻过来,压在身下。
心理上的紧张欢愉,迅速叠加为身体上成倍的刺激。都是男人,无法抵御野地里偷情的诱惑。孟小北被少棠一条胳膊快要把腰勒断。少棠也像陷入思念的疯狂,挤压着、揉搓着他,用坚硬炙热的长物冲撞他下半身。
孟小北被撞得双眼失神,少棠蹭他的臀部大腿增加快感。少棠拉过挂在他脚腕上的内裤,孟小北回头问,“你干什么?”
少棠给他重新套上内裤。内裤反穿,前裆的小口恰好罩着他的屁股门儿。
孟小北明白了,随即就被扑倒,分开双腿。少棠把硬朗的一根家伙事儿从那小口儿里戳进去,抵住臀部软处,用力冲撞磨蹭!孟小北都快要疯了……
在他心里,他想做,他暗暗渴望很久想让少棠干他一次。无关男人的羞涩、自尊,他总认为那样才是两人真正的“洞房”。以前仿佛只做了一半儿,没有做全套,两人好像只能算半个夫妻?等有一天少棠彻底进入他的身体,把他收了,才是真真正正完全的“结合”,互相都成为对方完整的另一半。
孟小北被不断顶弄,下面又半勃了。
少棠手摸到他下面,隔着内裤抚摸他,孟小北爽得低声叫出来,“啊……”
“干爹……嗯……”
少棠不爱听,在他耳边粗喘:“叫我什么?!”
孟小北:“棠棠……棠棠……呃——”
孟小北鼻音浓重,声带沙哑,即便被人折腾着叫出声也并不显得娘炮。他的身体结实健康,有这个年纪男孩特有的吸引力。
他被少棠握住,软头不停蹭到内裤,隔着一层棉布仍能清晰感到,少棠粗糙的手指快速揉他的敏感,那感觉太刺激了!孟小北眼角蓦地潮湿,想哭,低声道,“少棠你别走了……唔……嗯……啊!!……”
内裤后面那狭窄小口儿箍着少棠膨胀粗硬的活儿,反复摩擦更让人难以耐受。两人射精瞬间紧紧抱在一起,后背弓起,肌肉纠结在一处。最终骤然放松的一刹那,眼角湿漉漉的东西随松懈的身体一起落下……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