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加尔文,等一下——你会把自己灌醉的。”
维吉利忧心忡忡地看着加尔文,发出了柔弱的劝阻。
加尔文红着眼眶直勾勾地瞪着他。
“我需要这个,”加尔文晃了晃酒瓶,然后说道,“我好冷……”
“冷?”
“很冷。”
涟漪,“力量”留在加尔文体内的涟漪依然没有停止波动。
加尔文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冻僵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酒瓶里剩下的酒液全部喝了下去,然后他踉踉跄跄,精疲力竭地朝着床上倒了下去。
他背上的翅膀从用于伪装的大衣之下伸展出来,雪白的羽毛上散发着细小的微光。
那微光正在按照加尔文呼吸地节奏明明暗暗地闪动。
“加尔文……”
维吉利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至少,他看上去是那样。
他走上前去,将那件超级宽松的大衣从加尔文的身上扯了下来。
加尔文的翅膀更加紧密地覆在了加尔文的背上。
“好冷……”
不过是短短一小段时间,加尔文的意识却已经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