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红鹿停下了与自己的人格们的争执,他全心全意地凝视着加尔文肩的背部,然后喃喃自语道。
在加尔文肩胛骨的位置,出现了两条平滑而鲜红的凹痕——还有一些红肿,伴随着加尔文的呼吸,那凹痕会有规律的微微张开,露出下方淡粉色的薄膜。
在薄膜的下方,有东西若隐若现。
红鹿伸出手,他小心翼翼地触上了那凹痕。
“唔……”
加尔文对红鹿的碰触反应非常大,他发出一声急促而模糊的喘息,然后他猛然转过身,本能地蜷缩起了身体,并且卷起了一角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背部。
这一次红鹿没有再强迫他换姿势了,相反,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然后他从床底拖出了急救箱。
在常人绝对无法忍受的剧烈头痛中,红鹿一丝不苟地用温水和酒精将加尔文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肤都擦试了一遍。紧接着他回到楼下处理掉了加尔文在这一夜穿过的衣服与鞋子。
而当一切收尾工序都完毕之后,他的眼睛和耳朵里都有了轻微的渗血。
【你的爆炸了,老兄,你得让我们接手了。】维吉利在他的意识里吵吵闹闹地叫嚷着,哪怕红鹿分神给了他好几下教训也没能让他安静下来。
【该死的——现在可真的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这具身体真的快垮了!】
维吉利在尖叫。
红鹿在客厅里找了一个位置,他安稳地坐下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金酒一饮而尽。
在意识之海里,他的视线对准了格外苍白而虚弱的芙格。
【做好准备……】
他嘱咐道。
【我会的。】
芙格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