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睡熟了,隐约觉得有一股香气靠过来,有人亲过他的耳朵,将一个浑身散发着奶香气的小毛团子塞进他怀里。
是大佬吧,薛白揣着毛团子迷迷糊糊扎进睡梦。
早上六点五十:
薛白一醒过来就在夏哥的床上,入了秋天气转凉,他身上搭着夏哥的薄被子,奶泡正在踩他的尾巴。
薛白懒洋洋甩过尾巴绕到自己身前,在温暖的床上静静思考猫生。
“薛白,你刷牙没?还赖床?”
夏哥走进卧室按了下薛白的头,“早上吃什么?”
薛白当然没刷牙,他也不想刷牙,于是翻开肚子,冲戚夏深细声细气叫唤。
戚夏深压上床,“不想刷?”
薛白:“不想。”
戚夏深低头亲他的毛毛脸,问:“昨晚上做噩梦了?半夜吓得往我怀里钻,梦见什么了?”
薛白这么大的猫了,陡然被他这么形容得像个奶都没断的小崽子,顿时觉得很丢分,扭脸不高兴道:“谁吓得往你怀里钻,瞎编。”
戚夏深也不跟他计较,起身:“行吧,我瞎编。早上炖鱼片粥,吃过饭你跟奶泡是在家里玩会儿,还是跟我一起去灵轮?”
薛白翻了个身:“不去……你脖子上是什么?昨晚上家里进蚊子了?好大一块,秋蚊子这么猛了?”他爬起来凑到戚夏深颈前细看,还没等他看清楚,夏哥忽然一捂脖子,后退两步吧嗒把他按在床上了。
薛白:“……凶残,太凶残了!”
夏哥冷笑。
薛白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吃过夏哥准备的早饭,他站在门口,气定神闲地宣布:“我今天要出去。”
戚夏深正在给奶泡冲幼猫奶粉,闻言眼睛都没抬一下:“哦,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