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就笑道:“我知郡主一向宽和友善,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不过这件事,也得林夫人诞下麟儿才会知晓,郡主不必太过担心了。”
昌平郡主蹙眉道:“也不知林夫人这怀胎之类状况是不是和普通妇人一样。”
“应是差不多的,郡主不必太过挂怀。”
昌平郡主眉头舒展开来,道:“虽说我与他今生是有缘无分了,但我如今过得美满,便也希望他也能和我一样,儿女环膝,生活的幸福快乐,这等了十年才有了这么个孩子,我自是希望林夫人能平安生下孩儿的。”
“希望郡主能够得偿所愿,林将军与林夫人能白头到老。”
又闲聊了几句,昌平郡主便以府中事务繁忙提出告辞,京墨与蝉衣将人送出山海居,看着昌平郡主与侍女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身回了里间,苍术在柜台边磕着瓜子,看着书本。
蝉衣问道:“姝宁姑娘这一胎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京墨轻呷一口明前茶,缓缓道:“自打上次一别,我又没有再见到姝宁姑娘了,我怎么会知道具体情况。”
蝉衣不由担心起来,京墨便让她放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太过忧心。
几日后,林谓带着姝宁来了山海居,京墨出门访友去了,蝉衣热情招呼道:“林将军,姝宁姑娘,你们来了。”说着,将人往里间请,让苍术沏杯茶,毕竟怀孕的人是不能喝茶的。
林谓扶着姝宁小心翼翼地往里间走,姝宁红着脸娇嗔道:“如今才不过两个多月,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林谓嘿嘿傻笑,也不答话,蝉衣在一旁捂嘴偷笑。
林谓又扶着姝宁轻轻坐下,动作无比小心,惹得姝宁又嗔了几句,待姝宁坐好后,才在一旁坐下。苍术将沏好的茶放入青玉案上,悄声离开。
蝉衣笑道:“林将军这是心疼你呢。”
姝宁红着脸道:“让蝉衣姑娘见笑了,这都老夫老妻了,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说着又瞪了林谓一眼,只是眼中都是爱意。
林谓用手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蝉衣问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蝉衣没成过亲,自然也未曾生育,不懂怀有身孕的妇人是什么情况,就问了一句。
姝宁就笑道:“这才两个多月,孕相还未闲呢,自然是没什么感觉的,待到过几个月,就会有明显孕相了。”
蝉衣点点头,一脸受教了的样子,又一脸纠结,想问又不敢问,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林谓,林谓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我去货架上看看有没有新来的宝物,你们聊。”又嘱咐了姝宁几句,转过鱼荷私语屏风,离开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