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修竹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勾弄着他,低声含笑:“有什么?”
“我问你,你爸说……”他话音未落,又被荆修竹吻住,无论如何不让他问,又或者根本是借故亲他。
宁见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不说拉倒。”
“老东西。”
“嗯?”
“松一下手,让我起来。”宁见景半起身,略有些费力地将酒打开了。
“喝酒吗?”
荆修竹偏头,笑说:“是了,上次说陪你喝酒,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巧了,等着,我去拿杯……”
他刚要起身便被按住了肩膀,见他略一低头将唇贴了上来。
荆修竹微微一怔。
微醺的酒气和温热的唇贴上来,被焐热了的酒从两人唇舌间落在颈下,又沾湿衬衫。
他今天穿的正巧是他刚来那天穿的黑色亚麻料衬衫,倒不显酒痕。
宁见景身上穿的是件白衬衫,猩红的酒液将胸前染湿。
他将酒液渡过来,荆修竹尝到酒,也尝到他口腔里的滋味,再也忍不住的将人狠狠按紧了放肆亲吻。
这个吻带着掠夺的架势,仿佛要将怀里的人连灵魂都扯走。
酒味在两人嘴里逐渐变了质,染上了一丝滚烫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宁见景推开他,偏在一边喘息,脸颊发红的攥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微微发颤。
荆修竹伸手被他顺了顺气,低声笑问:“下次还敢瞎撩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