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或坐或倚的靠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他单手撑在宽大的沙发上,后头站了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对他的作乐视而不见。
突然的安静,众人纷纷抬头看向门口。
男人一愣,忙不迭收回手,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宁见景两手插兜走进来,姿态坦然却被这个糟糕的空气弄得微微皱了下眉,“黄洲,你也不觉得熏人。”
谁都知道黄洲是这家销金窟的老板,在整个儿江城都没几个人敢惹,黑白两道都得先看看他的脸色。
倒不是因为他权利有多大,只是来这里消遣的人多有权利,给他的面子就够他横行霸道了,竟然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众人以为黄洲要生气,纷纷噤若寒蝉的缩了缩心脏,颤了颤肩膀往后挪,以防殃及池鱼,却悄悄打量门口的男人。
年轻,长得漂亮。
黄洲深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吩咐:“你们都出去。”
宁见景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来,等众人都出去了,才拎起一瓶没有开封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拿过黄洲的杯子。
“哎等等。”黄洲伸手盖在杯沿上,笑说:“老板给我倒的酒,我不敢喝。”
“放心吧,没毒。”
“不不是这个意思”黄洲抹了把汗,恭敬地问:“您今天来……是不是有事让我做?”
宁见景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去,“是有。”
黄洲没战战兢兢的和他隔空干杯,看见他端起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找你帮我教训个瞎了眼的东西。”
宁见景指尖转了下杯子,垂眸掩饰住眸底的阴冷狠戾,嘴角微微带笑的说:“废他一只手。”
“什么人?!”黄洲一听,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