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修竹:“是是是我三圈水桶,您的腰我哪敢摸,这要碰一下我不得剁手谢罪。”
“先挖眼珠子。”宁见景坐在床沿,低头在手机上翻着什么,指尖忽然一顿,倏地抬起头来,“谁允许你接我电话的?”
荆修竹勾起眉角,似笑非笑地说:“你昨天不是问我,如果你们两个打起来,我帮谁么。我说过,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帮你,之前你叫过我哥,现在你受了伤,我就帮你教训你哥去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宁见景头一回觉得有点慌,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点发颤。
他昨晚在宁家实在太难堪了。
虽然他制霸全场,可到底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尤其宁见药对他更是诸多不满,他的名声够差了。
荆修竹又被他设计过这么多次,宁见药随便跟他说点什么,都够他更加讨厌自己。
他倒是不在意谁的喜欢或讨厌,他只是不喜欢让自己的伤口摊在别人面前,由人评头论足。
尤其这个人是荆修竹。
“你哥说,你为了气他说咱俩睡过了。”
“……”
荆修竹走到床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压制,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宁见景,眼底含笑的微微俯下身子,指尖掐住他尖瘦的下巴,抬向自己。
“你还说,你就趴在办公桌上,求着我上你。”荆修竹每说一句,便靠近一分,直到呼吸都近的几乎撩上鼻尖,他才补完最后一句:“我很粗暴,弄得你痛。小王八蛋,扯谎越来越娴熟了,我这叫什么,云做.爱?”
“……”宁见景少见的有点心虚,抿了抿唇没说话。
荆修竹掐着他的下巴,逐渐凑得近了,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柠檬草气息,很轻很淡,可呼吸很热。
滚烫。
荆修竹尾音上扬的“嗯”了一声,又轻又缓,带着他特殊的微微沙哑的嗓音凑向他的耳边,又挪向颈窝。
宁见景被他掐着下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漆黑的睫毛垂着,双眼皮折痕清晰可见,心跳像是坏掉的鼓槌,毫无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