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见景醒来的时候,觉得后背剧痛,才一动就疼的倒吸了口冷气,缓了好一会才又慢吞吞撑着爬起来。
视线一扫,忽然有点懵,这个房间……好像不是他的。
他昨晚。
宁见景抬手,揉了揉自己有点疼的额头,却不经意碰到了右脸颊,“嘶”了一声,意识瞬间回笼。
昨天他让荆修竹接他来着,然后他就不记得了,应该是没撑住晕过去了。
他伸手去摸手机,在枕头底下找出来一看,上午十点了。
他大多昼夜颠倒,睡到十点起床是正常操作,不过光着上半身从别人的床上醒来却不是正常操作了。
昨晚宁见琴的那一下砸的可是太实在了,他从皮肉到骨头都疼,幸好是砸他身上,这要砸到小向笛脑壳上,非得开个瓢。
宁见景笑了下,却扯动了脸上的伤,疼的一皱眉。
他伸舌舔了下嘴角,发现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痂,宁见药听说他喜欢的人跟自己睡了,这么生气的么。
荆修竹。
宁见景天马行空的想,不知道荆修竹跟宁见药睡过没,要是睡过了,那他估计就更生气了。
啧。
宁见景环视了一圈,稍稍打量了下这个房间。
陈设非常简单,一个原木色衣柜贴墙而放,一张同色的书桌和椅子,上头摆着些合影还有些书,非常无趣。
他坐在床上出了会神,昨天晚上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晕过去,还被荆修竹带回来把衣服都脱了。
后背有点黏腻的不适,宁见景猜测应该是药膏之类的,脑海里瞬间蹦出来荆修竹趁着他睡着,将他的衣服剥了,指尖蘸着药膏一点点揉匀在他背上就头皮发麻。
“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