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好令人伤心。”他贴在宿清云的耳边道。
宿清云倒吸一口气,捂住被吹了一口热气的耳朵,大皱眉头。“师兄,我非姑娘家,你莫调戏我了。”
“嗯?调戏?”君烜墨扬眉。
“你这副模样,与登徒子无异!”宿清云咬牙切齿。“你再如此,我要祭出冰魄惊天剑了!”
君烜墨轻叹一声,放开他的发丝,与他保持距离,向他赔了个不是。“是师兄唐突了。”
宿清云松了口气,盯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犹豫地道:“我虽不知其他师兄弟如何相处,但我上面有几个哥哥,感情极深,平日相处亦保持分寸,绝不会如你我这般……”
“何如?”君烜墨问。
宿清云道:“过于亲厚了。”
君烜墨起身,往床上一躺,气息冷然,竟是生气了。
宿清云欲言又止,垂着眼,揪着袖袍。师兄与他保持距离,他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头发紧,呼吸不畅。他微微蹙眉,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桌上的茶水都凉了,两人却未再交谈一句。宿清云一直端坐在地毯上,君烜墨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捏了捏眉心,宿清云起身,轻步走至床边,君烜墨整个人挡在床外,他不方便上床。
“师兄——”他轻拍君烜墨的背。
君烜墨一动不动。
宿清云又唤了一声。“师兄?”
君烜墨忽地伸臂,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带上床。
“啊?”宿清云晕头转向,待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被君烜墨半压着。他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适才的失落,竟烟消云散了。
君烜墨用丝被包住他,将他抱在怀里,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