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就一个问题。”霍逸琛笑的漫不经心。
这人绝对有毛病,用这么平静的语气,问类似轻敌的男人这种问题,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还问的这么直接!
覃婼的脑子没坏吧,喜欢这样的男人?
眼光比起五年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赫连濡被噎,这男人确实渣,不是一般的渣,渣的他都想动手了!
秦若以前的眼睛是乎了翔吗?
就这样的男人,还喜欢十几年,这简直是……
都不想吐槽她了!
到底看上他哪了?
长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就算是顶着两个蓝色的玻璃珠子,还是比他差远了好吗?
就是被这个渣男,虐的死去活来的?
呵——呵!
送她两个字,活该!
霍逸琛看着不语的赫连濡,眸光坚定,不容置喙,“这位先生,秦若是我的女人,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还是带着你儿子找后妈吧……”
“咚……”走到包厢门口的覃婼,脚下一崴,差点跌倒在地,这死男人说什么?
儿子?
他以为韩虞辰是她和赫连濡的儿子?
她长得就那么老吗?为什么人人都当她是韩虞辰的妈?
还有,谁特么的是他的女人?
覃婼向来冷静自持的情绪,又被霍逸琛三言两语给弄崩溃了,推门的力道不怎么轻。
“砰……”的一声,感觉到整个房子都在颤抖,“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来香港之后水土不服,脑袋出问题了,出门向前走,不行不到五百米处,就有一家医院……”
覃婼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大早就乱吠的男人,“霍总如果病入膏肓,无法前行的话,有两个办法,你可以选择。”
霍逸琛挑眉:“哦?愿闻其详!”
“一滚,二爬!”
明明是骂人的话,覃婼却是噙着恰到好处的笑说的。
?“本人不会那种高难度的动作,或许覃小姐给我示范一下?”霍逸琛眸色愠怒。
这女人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直接下他的面子,好,很好!
“不会,怎么可能?你最会了,混球不都是滚的吗?”覃婼冷冷嘲笑。
霍逸琛若有似无的挑眉,眸底一片冷厉,“你倒是了解我,秦若,现在就跟我回h市,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还没调查出有关她的更深层次的资料,但是他就是认定,她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秦若。
也就是上面有用的都调查不出,才是最有利的证据不是吗?
覃婼,秦若,亏她想的出来!
不然,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为什么要那么神秘?
“哈……真是好笑!”覃婼快被他的自大气的吐血了,一手掐着腰,一手对着脸扇风,心中郁结之气还是无法消散,看到赫连濡面前的茶杯,拿起咕咚咕咚喝个精光。
看到覃婼用别的男人的茶杯喝水,并且那茶还是别的男人喝过的,从刚才那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就一直在隐忍的霍逸琛笑了,一把扯过她,压在桌子上,菲薄的唇落在她微张的小嘴上,火舌长驱直入,横扫一片……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啊,他帮她回忆回忆。
覃婼膛大眼,看着压在她身上,暗沉的紫眸中蕴满风暴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惧意。
他这个样子好可怕,就好像要吃人的猛兽一样。
霍逸琛见覃婼根本就心不在焉,眸中寒光更深,狠戾的咬上她的唇,他就是这样,自己不痛快,别人也休想舒心。
凭什么那个男人吻她,她就那么专注,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木偶娃娃了!
“嗷……疼啊!”唇上再次传来的痛感,拉回覃婼神游天外的思绪。
用力的推搡着,那一脸阴沉的男人,奈何男女力气悬殊,那天在宴会上,是霍逸琛让着她,现在……她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摆布。
看覃婼再次被占便宜,赫连濡的怒火,以每秒一光年的速度,蹭蹭蹭的向上冲,特别是覃婼那无助的样子,他再无动于衷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赫连濡拎着霍逸琛的衣领,大力的把他从覃婼的身上扯开,得到自由的覃婼二话不说,伸脚踹向他,接着是凌厉的粉拳,紧抿的樱唇和燃火的星眸,昭示着她现在有多生气。
“霍逸琛,你去死吧。”
“谁死还不一定呢!秦若,再装就不像了。”霍逸琛挣脱赫连濡的钳制,灵活的闪身躲避,这死女人还真的挺有两下子的。
“装个屁!神经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三番两次对我不敬,你以为这是在你们h市。”覃婼追着他,不依不饶,
霍逸琛被逼到角落,躲避不及,只好还手,却也是以防守为主。
可是那女人呢,招招阴狠,好像他是她的阶级敌人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