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鹅屏住呼吸悄悄把人抬进车子,回程却又遇到交警抽查酒驾,程以宽吓得汗都出来了。江彦也紧张得不行,鹅眼瞪得溜圆儿,生怕别人看出端倪。还好轮到他们的时候交警直接放行了,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到家。
程以宽开到自家楼下,又一路偷偷摸摸地抱着江彦上了楼。
等进了自家家门,他鞋子也没脱,赶紧把人放去客卧的床上,平放好,又把头偏向一边。还好本尊一直睡得挺香。
江彦也跟在后面,伸长了脖子看。
程以宽抹了把汗,这才打开柜子,转过脸笑着问他:“你喜欢盖哪套床品?左边的是贡缎的,右边这个是纯棉的。”
江彦:“……”竟然还可以给自己挑床品?
他走到衣柜前面,伸直了脖子往上瞧了好一会儿,虽然什么都瞧不见,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地点了点左边,表示自己选贡缎的。
程以宽笑着把那套拿出来,又从另一边抱出了一床被芯。
江彦闻着味道有点熟悉,忍不住往前凑了凑。
“这被子是……”程以宽咳了一下,“鹅绒的。”
江彦:“……”
好吧,江彦心想,就当对自己好点了。他给自己选了四件套,又选了个枕头。
程以宽把他的身体安置好,这才跟他一块出去,又关上了灯。
“我去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找个靠得住的私人医生。”程以宽蹲下来跟他商量,“如果能问到的话,让人上门来看看,给你做个基础的检查,我也学学怎么护理。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些太过意不去了。
江彦微微低头,又点了点。
程以宽抬起手,在他脑袋上轻轻刮了刮。鹅脑袋上的绒毛十分细软,手感特别好。
他蹭了几下挺上瘾,忍不住又笑:“怎么了,你怎么不爱说话了?”
江彦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他又说不了人话,发出鹅叫程以宽也听不懂,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