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交易_20(1 / 2)

“宝贝,我见过的美人里只有你自己骂自己是母狗。”

室内的冷气开得充足,衣服脱落接触冷气后,皮肤表面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被撞的后劲上来,沈白詹的神经迅速衰弱,闭着眼都觉得眼冒金星。

无论谢江余怎么做,沈白詹都不回答他。

他的心脏跳的极快,跨在他身上的男人用手抚摸他的心口,“又不是第一次,你的心怎么跳得还这么快。”

沈白詹在听到谢江余声音那一瞬险些要气血上涌晕过去,阴魂不散作恶多端大多指的就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对于人来说,表达自己的欲望并不羞耻,可在明面上却被大多义愤填膺者诟病,搅浑一锅汤的便是谢江余这类人。

沈白詹双手被谢江余举到头顶,他屈起膝盖狠狠朝谢江余身上撞去,谢江余抓住他的膝盖将他的抬起的腿往下按,另一条腿趁他来不及又撞上去。谢江余扬手就是一巴掌,沈白詹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左脸火辣辣的疼,右脸埋入棉被中。

“非要让我打你。”谢江余一手揽住沈白詹的腰,两个人贴的又近了些。

上半身完全裸露,沈白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该做的他都做了,也都挣扎过了。西装裤脱到一半沈白詹又开口说:“有润滑液吗?”

“没有。”

谢江余细细看着沈白詹白净的胸膛,上次他看到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他一边褪身下男人的底裤一边问:“你床伴怎么没给你继续咬一个。”

从愤怒到平静几乎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沈白詹的情绪退的太快,以至于谢江余忽然不想再蒙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将蒙在沈白詹眼睛上的布条扯掉,布条沾着血,眼皮上也印上去一些干涸的红色。

谢江余有些冷却的兴趣又急速跟着荷尔蒙上升。

沈白詹在颤抖,睫毛随着眼皮的颤抖而不住在下眼睑落下飘忽不定的阴影。身体和声音镇静的让人不可思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知道盛放了多少种情绪。

谢江余命令道:睁开眼睛。

沈白詹实在不想看到那张脸,“做不做,不做就让我穿衣服回去。”

东江负责娱乐新闻的记者很多,记者这种高危职往往令想要曝光真相的青年们望而止步。沈白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场床上运动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楼下的发布会播放着轻快的音乐,一直飘到四层,他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萦绕在他鼻尖久久散不去的香水味。

他梦到自己第一次进入东江拿到第一个新闻的时候,也梦到高考前的毕业典礼,大学开学报到时商尧帮他拎着行李箱时那个炎热的残夏。

仿佛是在倒叙着他的人生,和商尧在一起的第一天,他还记得他的叔叔穿着简单的条纹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商尧去纹身了,在国外的时候,他和他视频的时候商尧抬手无意间露出来的。

就在靠近脉搏那里,沈白詹抱着电脑坐在床上,室友都在午休,他小声问商尧什么时候纹的,商尧笑得无奈又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