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詹甩了甩发麻的手,谢江余的脸被打偏的同时身体也连带着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
沈白詹微笑,“我高中在乐队打的是架子鼓。”
初中的孩子不怎么成熟,可到了高中,女生学会怎么打扮,男生学会怎么耍帅吸引漂亮的女孩子注意。沈白詹高一下半学期开始学架子鼓,对家里说想学个一技之长,其实每个青春期的少年都免不了喜欢被所有同龄异性瞩目,沈白詹也是如此。
要是现在他手里有打鼓的东西,一锤子敲死这个神经病。
谢江余发作的前一秒,沈白詹转身上了车锁死车门,他将唇轻轻贴住食指和中指,而后打开车灯好让谢江余看清楚他的脸。
沈白詹弯眸笑得明媚,递给谢江余一个飞吻,一脚踩住油门冲了出去。车尾的泥溅了谢江余一裤腿,车开上大路后沈白詹心情好得要飞出窗外。
胸口那个牙印,这是他前晚和商尧在一起,商尧印在他胸前的。
他喜欢看到商尧穿着白大褂坐在医院诊室给病人治病的样子,也喜欢他灯下学习准备新一轮的医学考试的样子。但更喜欢他抱着自己,在自己身上红着双眼,被情//欲包裹的样子。
沈记者飘去医院看望值夜班的叔叔,商尧正在办公室整理病案,沈白詹也抱着自己的电脑总结吕潇今天告诉他的故事。
他心情好,双腿放在商尧腿上来回摇晃,商尧失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沈白詹双手撑着桌子,用巧劲一屁股坐在商尧腿上,商尧拍了拍沈白詹的屁股,“快下来,护士进来看见怎么办?”
沈白詹搂着商尧看手机,弹出来一条消息。
谢江余发来的,“你找死。”
找你妈的死,神经病。
沈白詹是这样回复的。
沈白詹第二天带着陈江楷去了宁一薇家,陈江楷站在楼门口扭扭捏捏不肯上去。
“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