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予的喉结滑动,哑着嗓子和她说话。
这和以往在他人面前的傅叶予好像完全不同。
更坏,也更肆无忌惮。
……
隔天,时间过了正午,危夏醒来的一瞬间仿佛失忆。
记不起来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她懵懵地想了一会儿,某些画面如流水般进入脑海。
被单湿了又干,已经干涸,等起床就得换上新的。
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某些片子里才听到的声音,以前真以为那都是演出来的。
天呐,太羞耻了。
太阳不知是何时越过地平线的,微风穿过纱窗,轻轻吹起窗帘一角,带来微亮的光线。
而危夏在这一整个夜晚就像一条飘荡的芦苇。
傅叶予比她起的早,已经处理完一些公务。
反正傅荆安昨晚肯定也玩的没数,今天说不准连公司都不会去。
危夏试着抬了抬腿,啊……
傅叶予知道她醒了,走到床边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你现在别和我说话,我还想一个人静静。”
昨晚第一次的时候,她感觉有点疼,等第二次开始,这具小身板就完全屈服在男人的攻势里。
别说三分钟,前前后后反复折腾三个小时都有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对男人来说只是一个“贤者模式”的过渡,接着就又进入辛勤劳作。
眼睛哭肿了,喉咙发干,腰是酸的,腿也酸的提不起来……
危夏的头发还散乱着,雪白的脖颈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她实在懒得动,维持着死鱼般的睡姿。
傅叶予轻捏一下她微红的耳廓,“我给你弄点吃的,洗把脸下来吃点,补充体力。”
然后呢??
该不会又要了吧!!!
危夏委屈地捧起自己的被褥,如同小媳妇似得瑟瑟发抖。
昨晚的傅叶予根本和“斯文”两个字沾不上,焉儿坏,坏透了。
就像摘下了面具,露出真正的性情。
洗漱过后,危夏换了一身清爽的居家服,趿拉着拖鞋下楼。
一下来就看到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三文鱼煎蛋、炸到酥脆的油条和酥饼、火腿芝士配餐包、满满一盆草莓蓝莓……
她的肚子立刻咕咕直叫。
“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有的是我做的,还有的早上我让人送衣服过来的时候顺便让他们送来的。”
堂堂傅家三少爷,许是因为从小脱离傅家的缘故,让他练就了一手相当不错的厨艺。
傅叶予还卷着衬衫袖子,露出胳膊线条,眼下没戴眼镜,气质斐然冷峻。
“橙汁、牛奶还是咖啡?”
危夏小心翼翼坐到餐桌旁,扶了扶额:“咖啡好不好,我觉得好累。”
傅叶予看了一眼她的咖啡机,很快就熟练地操作起来。
“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想想。”危夏掰着手指头数,“几个产品的合作要挑选一下,已确定合作的还要做一下功课,另外琴行的网店得确定上新的东西,哦本来还要美貌营业,出门街拍和录制vlog……”
方才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就知道最后一项不太可能了。
“我等会儿和大头她们商量一下。”
傅叶予把现磨咖啡端到她面前,顿时,香气四溢,“你是不是应该要对我负责?”
危夏夹了一片三文鱼,“???”
“下周我们傅家有家宴,你别急,我知道你不想去,我只是想先提一下我们的事。”傅叶予淡淡地解释,“叔叔阿姨怎么说?”
“我爸妈差不多要从埃及回来了。”危夏喝一口咖啡,舌尖略过一股丝滑,“你上我家吃顿饭?”
她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突然期待傅叶予能亲一亲她,上演新婚小夫妇的“早安吻”剧情。
但傅叶予只是将方才搁在手边的眼镜戴上,语气浅浅地关照她:“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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