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夏犹豫一番,还是让他进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不会又是什么【你是我荒芜的原野上最后的玫瑰】吧。
傅叶予将手里的两本小册子拿给她。
危夏眯了眯眼,是维也纳的旅行手册。
危夏:“……”
不知为什么,这东西别的男人拿出来很平常,可唯独被他拿出来的感觉特别浪漫。
这点的是什么技能??
危夏看他微微垂眸,眉宇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两天……他应该也是赶航班过来的吧。
她稍微心软了一点,“维也纳……那一年我本来要去的,后来临时有重要的工作,就没去成。”
傅叶予:“我记得,所以我想约你一起旅行。”
危夏冷声拒绝:“我行程都排满了,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调整航班时间。”
她只好说:“有空也不和你去。”
傅叶予笑了一下,这时门外再次传来铃声。
随之而来的是低醇的男声:“危夏,你在房间里吗?”
……怎么段霖威也来搅局啊??
危夏瞬间觉得,这酒店房间都变得有点挤。
两人沉默一阵,傅叶予的脸色终于变得不太好看。
危夏挠了挠脸,对着外边说:“不好意思,我已经洗澡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段霖威轻声回答:“行,你安全回来就好,那我也回去了,晚安。”
危夏悄悄舒了口气。
傅叶予眼镜背后的一双眸子泛着精光:“为什么要告诉他你已经洗澡了?”
危夏:“??”
危夏:“为了侧面强调我不方便见他。”
傅叶予指了指脑袋:“你说话这么暧昧,会给他留下想象空间,男人都是一样的,你说的时候,画面已经在他脑子里产生了。”
危夏:“你们男人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和我无关,你也别在这儿和我哔哔了,我真要睡觉了……”
傅叶予忽地倾身,拉近两人距离。
“嗯,所以我也是那样想的。”
他稍一抬臂,欺身压在危夏身上,彼此相隔不到一米,她抬眼就见男人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四周忽然就弥漫了缱绻的气氛。
“我已经吃了好久的醋了,危夏。”傅叶予轻蹙眉头,“再不发泄就要爆炸了。”
危夏:“你爆炸就爆炸,管我什么事?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傅叶予气笑了:“到底是谁挑战谁的底线?”
危夏试图挥舞手臂挣扎,最后还是被傅叶予反手抓住。
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她身周,危夏心脏跳动,他强大的性吸引力就是在这种时候最好用,仿佛能软化她的一切。
她这才意识到,腹黑毒舌的傅叶予,不会满足于和她单纯的pocky kiss。
结婚之前觉得他斯文有礼,没想到其实这男人也是属于“享乐”的类型,就是“食/色/性也”。
傅叶予眸色沉下来,灼热的吻贯入唇间,时而像尝到最爱的那一种蛋糕的甜味,时而又像野兽对鲜血的渴望刻入骨髓。
太久没有和男人发生亲密行为,身体的记忆在一瞬间回潮,蓄势已久的洪水,让人的冲动无法遏制。
唇齿互相贴连,掺着/情/欲,身上的电流聚了散,散了聚。
危夏感觉到身体变化,面对傅叶予的宽肩窄腰,太多的有色记忆浮现脑海,以前他说的那些羞耻的情话,还有他身上沾着的汗珠,总会流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惊恐地蹬着腿:“好了!够了!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危夏拼命往后撤退,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
“我是看在你也辛苦了的份上,才没和你提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事,你别得寸进尺了!”
她随手拿起册子,扔了出去:“你走吧,我不可能和你去旅游的。”
傅叶予知道他的行为稍许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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