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操,”林染骂了声,“这他妈一点都不公平,知道吗。”
齐久没接话,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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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花半个下午把该吃的都吃了,回家前还特地给自己打包了蛋糕。
齐久是太久没见他了,都怀疑他的胃是个无底洞。
可林染看着还是瘦,跟上次回来时没什么差别,只是冬**服穿厚了不那么明显。
今天天不算特别冷,俩人是慢悠悠步行回家的,心情都特别好。
齐久打开家门的时候,守在门后的八黄兴奋地扑了上来,绕着齐久的腿转圈圈儿。
“看见没,它已经忘记你了。”齐久转头对林染说。
“你放屁。”林染蹲下来,不服气地给八黄顺毛。
入冬以后,齐久按着林染的嘱咐没让八黄单独出门,林染作为一个心力交瘁的老父亲,总幻想着有人要把他儿子抱去煮了吃。
可惜八黄同学很叛逆,每天只惦记着火腿片儿和外出遛弯,心里压根儿没有老父亲。
“八黄,握手。”林染朝它伸个手。
八黄吐着舌头,用一种“再摸我就要秃了”的神情看着他,最后不情不愿地伸出了爪子。
“行,好样的。”林染拉着它的爪子上下甩了甩。
八黄好不容易抽回了爪子,最后还被老父亲来了一记摸头杀,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
“我操九爷,”林染从地上蹦起来,“你都对它做了什么?它以前就是条纯朴善良的傻狗子——”
齐久拿了衣服正准备洗澡,从卫生间倒出来看了林染和八黄一眼,“你儿子叛逆期到了…林哥帮我开个热水。”
“不可能,”林染走去阳台开热水器,再倒回来,“一定是你给他灌输了不恰当的观念…”
齐久挂好衣服,正预备带上门,林染从外边儿一手拉住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