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闲最终率先打破了沉默,被旁边姑娘们的哭声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走吧,出去逛逛?”
“好!”今天是大年夜,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冬天里带着口罩、帽子、围巾的人比比皆是,重重伪装之下,谁也看不出来她们到底是谁。
左羡走两步就要侧头看一眼陆星闲。
走两步看一眼。
走一步就要看一眼。
终于,陆星闲停了下来,无奈的说,“怎么了?”
“没事儿啊!”左羡声音清脆,隔着口罩陆星闲都能知道一定是咧开了嘴的大笑,于是她挑眉,好整以暇的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左羡自己先忍不住了,贼兮兮的蹭了蹭陆星闲的肩膀,说道,“阿闲,你刚才是不是哭啦?”
“没有。”陆星闲唇角带笑,矢口否认,在左羡面前插兜走。
左羡皱皱鼻子,“我才不信呢,你刚才肯定哭了……我都看到你侧头抹眼泪了。”
“没有哭,有飞虫进到眼睛里了。”
“大冬天的,哪儿有什么飞虫啊。”
一高一低的两个背影,一个沉稳的走,一个在格子路上蹦蹦跳跳,活泼可爱。
偶尔沉稳的会侧过头和蹦跳的人影说上些什么,蹦蹦跳跳的姑娘就会停下来,双眼闪着星光一样听着她说,有时候激动了,还会蹦上去亲一下,不管亲到哪都是一阵大笑。
“阿闲。”左羡侧过头,在路灯下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笑着像是在说明天的天气预告一样,“咱们出国之前……”
陆星闲侧过头,“嗯?”
“去把证给领了吧?”左羡眯着眼。
猛的一听到,陆星闲多少楞了一下,说道,“什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