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灰心。陆择安就是闷葫芦,他不说不代表不稀罕你,说不定,他真是因为你才来的呢。”曾可可鼓励闺蜜。
可能吗?
卿缦缦再笨也知道那几率小得令人绝望。
可可讲话速率快,像崩豆一样噼里啪啦一通,便咔嚓一声收了线。卿缦缦还没来得及把之前的倒霉事讲给她听,便只能对月长叹,哀其交到了神经大条的闺蜜。
她无聊的照着手电,一步步朝树林深处走去。
啤酒买的不多,常笑和陆择安一会儿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陆择安对酒精轻微过敏,不管是白酒红酒还是啤酒,只要一杯,立马变成红脸关公。常笑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把空掉的啤酒听扔进垃圾袋。
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常笑都带有很深的怨气,因为害得他夜不能寐,好奇心爆表的八卦问题,依然没有得到任何解馋的答案。
陆择安拒绝回答。
态度强硬,不容协商。
哪怕常笑威胁他要把医院的事告诉师傅顾瑜,陆择安也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淡淡地说:“随便。”
常笑肯定不会去找顾瑜胡说八道,但是心头的怨气又出不来,所以,他干脆把冤大头刘子龙甩出来刺激刺激陆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