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青摇头,表示不知道。
慕容瞳刚喝了一杯热茶,萧沉冽和谢放就过来,说要整理一下案情。
于是,她和萧沉冽把案情说了一通,让两个副官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乔慕青愤慨道:“这千金剥皮案的凶手太凶残了,杀了人还要让她们赤身裸露,还要剥她们的脸皮,太可恶了!两位死者死后还失去了清白与容貌,怎么死得瞑目?”
“千金剥皮案……”萧沉冽玩味道,“这个总结倒是不错。”
“难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也是名门千金?”慕容瞳揣测。
“我觉得这不是必然,可能是名门千金,也可能不是。”谢放道。
“只能说名门千金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些。”萧沉冽推测道,“据那位老者的供词,凶手在夜里十一点左右把第二个死者黄莉莉带到平安巷里,而死者没有半分挣扎,可见当时死者意识不清,才会没有反抗、喊叫。”
“凶手应该是把黄莉莉打晕了,或是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把她迷晕,然后把她带进平安巷。”慕容瞳道。
“白天平安巷有不少人经过,不过夜里十点以后就没人走。”乔慕青道,“所以,凶手在平安巷做什么都行,不会有人看见。”
“凶手很有可能在入夜时分盯梢死者,然后趁死者不注意的时候掳走死者,十一点左右再把她们带到案发地点。”萧沉冽接着道,“从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这两个小时里,死者应该是昏迷不醒,那么,凶手会做什么?”
“这一点的确值得深思。”慕容瞳赞成他的推断。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不知道凶手杀人的动机,案发现场也没有找到凶器,掌握的物证都没有明显的指向性,可以说,我们没有线索。”萧沉冽面色沉重。
“只能尽力阻止凶手再杀人。”谢放道。
“可是,怎么阻止?我们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乔慕青泄气道。
“我总觉得余晓琳遇害的可能性很大,不如让马总长派两个警察去保护她。”慕容瞳提议,“特别是入夜以后,要时刻盯着余晓琳。”
萧沉冽同意,让谢放去打电话给马总长。
尔后,两位少帅各自处理公务,毕竟公务积压久了不好。
慕容瞳忽然想到,怎么把自己的想法与推断都说出来了?不是还要赌吗?
不过,萧混蛋也说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隐瞒。
过了半个小时,乔慕青匆匆进来汇报:“少帅,林副主席来了,谢放亲自接待。”
“哦?”慕容瞳疑惑,“林副主席要见萧混蛋?”
“八成是。少帅,我要不要去偷听?”
“偷听这么没品的事不是我们干的事。”
“那……”
“不必理会。”
乔慕青还是决定,待会儿跟谢放旁敲侧击一下,毕竟林骁的父亲不找自家少帅,反而找萧少帅,一定跟林骁有关。
谢放沏了两杯茶送进去,尔后关了门。
萧沉冽客气道:“林副主席,请喝茶。”
林培文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尔后搁在茶几上,“今天来见萧少帅,实在冒昧,还请萧少帅请勿见怪。”
“怎么会?”萧沉冽温和地轻笑,“来江州几个月了,我身为后辈,理当登门拜访才是,无奈这几个月来,军务、公务缠身,实在走不开。还请林副主席见谅。”
“萧少帅贵人事忙,怎么能跟我这大闲人相提并论?”林培文爽朗地笑。
“林副主席若有事还请直言,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尽绵薄之力。”
“既然萧少帅这么说,我就开门见山了。王家爷孙不幸遇害,我表示十分同情,不管这件事跟犬子有没有关系,我都会补偿王豆花,给她一点安慰。虽然这些补偿弥补不了她失去亲人的悲痛,不过聊胜于无吧。”
“林副主席有此心意,难能可贵。虽然王豆花不缺这笔钱,不过在这乱世,身边有一笔钱防身,也是比较方便。”
“我听闻王家一案已经交由司法部审理,我今天来,想恳请萧少帅,手下留情。”林培文的语气颇为恳切,“只要保得犬子一命,我老林今后必定唯萧少帅马首是瞻,萧少帅有什么烦忧之事,吩咐一声,我林家必定赴汤蹈火。”
“林副主席言重了。”萧沉冽淡漠道,“虽然我是三省少帅,但也不好插手司法部审理的命案。”
“我老林没什么本事,但在江州还是有一点威望与用处。这些年我在江南省政府没有多少功绩,但多少积攒了一点人脉。若萧少帅今后有什么难处或烦忧,就由我林家出马,一定为您打点好一切。”林培文皱纹横陈的眼睛闪烁着精光,“只希望萧少帅这次能暗中出手,保犬子一命,我老林不胜感激。”
“林副主席的心意,我明白了。”萧沉冽似笑非笑,“林骁骁勇善战,英年早逝的确可惜。不过王家爷孙一案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全城关注,倘若林骁真的残杀无辜百姓,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处,想必会引起全城百姓的热烈议论,林家的名声也会有所影响。再者,金陵政府颁发了相关法律条文,凡是杀人者,皆从严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