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那是迫于强权!”
秦教授和颜悦色的说:“东东那是会看眼色。”
杨真气急,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想拔脚逃走。
秦教授哈哈一笑,板着杨真的肩膀,强迫作鸵鸟状的杨真抬起脸来看着他,说:“好啦别生气啦,不就是白菜豆腐炒粉丝那道菜不准你吃粉丝吗?哪来这么大气性?”
杨真愤怒的大叫:“可是我就想吃粉丝啊!”
“我喜欢吃白菜豆腐,所以你也必须喜欢吃,”秦教授霸道的说,“粉丝不是好东西,里面有明矾,就你这种没有生活常识的人才会一天到晚吵着闹着要吃它。”
“你独裁!霸道!不讲道理!”
“道理就是不准你吃,没其他理由。”
“我我我我我不要和你回去了!”
“哎哟喂乖啊别闹别闹。”
……
秦坚扛着杨真往停车场走,身后运动会闭幕式渐渐散去,夕阳遍天,金红一片,无比祥和。
唐飞恰巧打着哈欠去开车回家做饭,看到秦坚笑了笑,打招呼说:“哎哟喂这么快就哄好啦?”
秦坚把杨真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返身对唐飞耸了耸肩:“每次都是这样,脾气惯的越来越大,叛逆期真的到了。”
“您就多担待点吧,”唐飞给太阳晒了一天快中暑了,一边无精打采的掏车钥匙一边说,“您家这只小同学情况比较特殊,不然便宜不到您这位中年老色 狼。”
秦坚笑笑说那是,杨真其实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但是他不想聪明,他没有父母,对父性有一种天生的渴望。你不能把他当一个平等需要独立生活空间的人来爱,你必须像长辈一样管他,约束他,但是也毫无保留的疼爱他照顾他;像情人也像长辈,你必须给他最坚实最强大的力量。
不然这小东西会害怕,会不安心,会不信任你。就像一只跌跌撞撞的幼兽,总是需要人扶持着才能往前走。
他真是太年轻了,他心里还有一个地方没有长大,仍然柔软稚嫩;仿佛当时那个怯生生的小东东,对于家庭、亲人和爱,有着一种本能的向往。那种童年时期缺少的东西在他们心里留下了巨大的空洞,总要有人耐心仔细、永远也不会不耐烦的去一点一点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