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道理,是有多智障才不懂?
平常看着是个精英,实际上就是个蠢货!
黎言趁机发泄自己的不满,在心里把墨南骁骂惨了。
话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多的了。伸出手,看了看戴在腕部的手表。
时针刚好指到十一点。
今天的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呢?
喝醉酒的司桉,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黎言蹲在地上,没再继续说话,时不时看看手表,心里很是焦急。
两个主人公都没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急个什么劲儿。
钟表的分针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晚上十一点二十,小别墅的门铃终于向往常一样,被人从外面按响了。
阿姨从厨房里出来,准备去开门,却被黎言阻止,“阿姨,你不用管,我去开就好了。”
闻言,阿姨转身回了厨房,黎言伸出手拉扯了墨南骁几下,催促道:“快开门去,难不成你真的要让我这个孕夫去开门?”
这小孩儿真难伺候,也不知道霍白衍养个什么劲儿,不是自己找虐?
墨南骁嗤之以鼻,无奈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
黎言一屁股坐在单独那个小沙发上,等待着看戏。
不耐烦一把拉开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墨南骁按在门把上的手指紧了紧,哑着嗓音问:“你怎么来了?”
司桉仰起头,脸上泛着酒晕的酡红,意识已经完全迷糊了,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眨眨眼,身体站不稳地往旁边倾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