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委屈,心酸,又不敢多言。
他恶狠狠地嚼碎嘴巴里的葡萄,又戳了戳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弧度起伏的肚子。
崽啊,麻烦你快点儿出来吧,你影响了爸爸的xing福,你知道吧?
“言言,你和墨南骁熟吗?”
黎言的思绪被打断,迷茫地抬眸,“不认识。”
让你刚才故意吓我,认识也不给你说。
“不认识就好,要是认识的话,你尽量离他远点儿,我觉得他精神有点儿不太正常。”司桉提醒道。
黎言刚刚垂下的眸子,又猛地抬了起来,“他干了什么?”
想起地下室那些药瓶和针筒,他的小心脏颤了一下,“精神病?”
司桉沉吟片刻,找了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词语,“你听过人格分裂症吗?”
“嗯嗯。”黎言点着脑袋,瞪大了眼睛,连葡萄都忘记吃了,“你的意思是,他有人格分裂症?”
“我只是怀疑,不能百分百确定。”司桉眉头微皱,似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言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之前在地下室拍到的那些药瓶给司桉看。
毕竟这是别人的**,他随便公布也不太好。
“也没什么大事,你平时尽量远离他就行。”司桉站起身,抬手伸了个懒腰,“我要回去上班了,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黎言朝他挥了挥手。
在医院住着无聊又闷得慌,加上膝盖处的伤势也在慢慢痊愈。
在黎言的一再央求下,霍白衍只得同意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