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渊:“……”
他自己这么写,他也很羞耻的。
这么直白、这么热烈的词儿,要不是确实写不出来了,他也、也不敢给迟鹰扬过目。
但见先生这样害羞,凌灏渊竟然想逗他一逗。
先生如此表现,果然是喜欢他。
不过,目前还是先不逗了,以后的日子,长得是。
凌灏渊摆正了脸色,给十分正经地给解释了一下:“是这样的先生,因为最后三个字,格律是仄平平,我本来想把词牌名填进去,但后来发现,格律不对,不能这样填。而入赘考核,需要考生们表明对将军的钦佩和心意,所以,我想,即使直白一点,也是可以通过的。”
迟鹰扬依然丑拒:“你再想想,我念不出来。要不这样,把夜里见面改成白天吧,尽情欢也不要了,换个别的词儿。”
迟鹰扬的嗓音犹如珠玉叮咚,清朗动人,在迟鹰扬说尽情欢的时候,连凌灏渊也有点……凌灏渊勉强稳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先生,等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