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渊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他能算中已经发生的事,取得信任,却不一定能算中以后的事。算中了,也不一定能解。”
解不了,就混不下去了,因此而变得贫穷。
叶季歌又道:“可能给您那张驱鬼符,本事应该不差的。”
凌灏渊“嗯”了一声,那符的确有效,这点他认。
可金子先生真让人看不懂。
说金子先生喜欢金子吧,他收卦金,又只道随喜就行,还拒绝大额银票,只要碎银实物。说金子先生不贪财吧,他又坚持要先收卦金,不是贫苦、大难、不义之人的卦金,都坚持要收。
真是矛盾。
凌灏渊那探究的目光,持久地放在迟鹰扬身上。
等了好久,有亲兵来报,谷琨他爹藏着的账本,与别院里小妾屋里密室的赃物,都搜到了,大理寺的人还夸他们太厉害,这都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凌灏渊与叶季歌对视一眼,都觉得金子先生真的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