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放出了要男人入赘的豪言壮语,并且明确表示,想共享他权势的男人,首先要在他的亲兵手下过招。打败了他的亲兵,才有机会打败他本人,不赢不能入赘。
自此,京中无人敢入赘挨揍。
可宫中太后病重,希望他不要孤独一人。国师也说,如果他成婚,可以给宫中太后的病冲喜。
在再三思虑过后,凌灏渊才决定依照国师所言,寻一个普通平民,放在家里自己管着。
若是一个乖巧的,不给他惹事,不用他的威名和权势胡作非为,那就好吃好住的供着,当个摆设;如果不幸选了个品性差的,那给太后冲喜完,就杀了完事。
凌灏渊打定了注意,没把婚事当一回事。
可太后那边,即使脸色苍白地躺在硬床榻之上,也是兴致勃勃的。
太后那残叶一样的瘦小身体被轻薄的被褥盖着,犹如枯枝般的手指翻动着宫人们送上来的画像,干瘪的脸上现出笑意,失去血色的薄薄的嘴唇,也扯出几许弧度:“渊儿啊,他们不错,都不错,全都长得很好。”
病床边的凌灏渊根本没抬眼看画像,就“嗯”了一声。
太后又气若游丝地问道:“你喜欢长得年轻可爱的,文雅温润的,阳刚的,像你一样凶猛的,还是胖胖有福相的?白的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