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的肉棒也是白里透着粉的,男人不停地撸着,另一手掰开女人的阴唇,用力插了进去。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脸是享受的神情。
与此同时,越雅用力按在阴蒂上,另一手揉搓自己的乳肉,按揉着硬硬的乳头。
快感在慢慢积累,她的双眼半睁半闭,忍不住张开朱唇,吐露淫靡的气息,一丝低吟溢出。忽然下一秒她贝齿咬唇,声音被抑制在喉咙里。
影片里,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声传进耳朵,女人不停在叫床,声音忽高忽低。
越雅的手不停地在下身抚摸,跳蛋的嗡嗡声越发清晰。她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肉,眉心紧蹙,下唇被咬得发白。
快,快,她快要到了!
终于,越雅克制不住地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嗯”,短促而快活。
越雅睁开眼看着画面,气息变得绵长,手脱了力,跳蛋滚到一边。
男人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从前入变成了后入,动作越发凶猛。
她静静地看着,陷入贤者时间,身体一阵一阵的空虚,似乎在告诉她,没有满足。
但,她已经没了力气。
影片男女享受的快乐已经与她毫无关系,她懒得再看。
越雅把手机锁屏,翻过身,用被子盖住自己,思绪如乱麻一般。
十七岁,她第一次自慰,双腿夹住枕头,感受到一种挤压下体的快感。
从枕头,到手,到情趣道具。
她解密了许多技巧,发现了身体的快乐。她也曾一度担心这样是不是不健康,会不会影响身体发育,下了很大决心想戒掉。
然而,自慰有瘾。她饮鸩止渴,越陷越深。
后来成熟的性意识觉醒,加上童年年亲身体验的分享,越雅不再有任何顾虑。
只是,她意淫了快十年,却毫无实战经验。
越雅有一丝无奈,这样自慰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难道是没有男人追她吗?
怎么可能,她可是大明星,身材外貌都是一流。只要她想找男人,挥挥手就会有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脚边。
问题是她不想。
她有点洁癖,肉体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
二十岁之前,越雅不想谈恋爱,因为母亲去世,男神有了女朋友。
二十岁之后,越雅想谈恋爱却不成,因为娱乐圈里她找不到干净的。
曾经她在片场和几个演员聊天,她们讲了一个挺有名气的女演员,用惊呼的语气说她这么大了还是个处女。那个女演员因戏生情,和男主演发生关系,结果戏拍完,不欢而散。
男演员私下跟人透露他睡了一个老处女,害得女演员在圈子里被人指指点点。
越雅倒是无所谓做个“老处女”。
——这个词汇带着浓浓的恶意和性歧视,像是不找男人就有罪似的。这是男性用自己的话语权力施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就好像给女人贴上了没男人要的标签。
她讨厌自大的男人,做不做处女是她的权利,不需要看男人的脸色。只要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没找到她喜欢的那根肉棒,她情愿一辈子做处女。
她情愿做一辈子处女,也不乐意随便找一个丑陋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
越雅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陷入沉睡,脑子里最后留下的记忆是:
可是,她真的好想找个男人,感受一下童年年说的高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