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准备的性爱是放松的,但最初进入,那粗大还是不那么适应。等身心都随着他的进出而进入状态的时候,她突然抓着他的手,声线惊慌起伏,“江总,套!”
江仲霖太阳穴青筋突突跳动,这他妈都开始做了还要他戴套?
“办公室哪来的套!”他低吼,身下的挺动越发深入,“我办公室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准备的吗?”蠢女人,自己不提前准备。
是了,他的物品全都是自己的准备的。所以自己清楚知道,他的供需。这些年,他埋头工作,心思丝毫不沾情欲。没有别的女人,没有为欲乱为。所以自己,才会不断沉沦。
赵和收回手,改而去抱他的腰,“江总,慢点……”
慢个屁。死女人,早晚把你的你嗷嗷叫!
两人胶着的时间转瞬即逝,赵和在江仲霖的身下融化,不断呻吟:“江,江总……”
“啪——”江仲霖咬着牙拍上她的臀。闭嘴,赵和。我不想听你的声音。
声入人心。
赵和,我怕。
赵和在他眼底看出了复杂的情绪,最深处的酸涩便冒了泡。
想方敏玉了吧?
不被爱的人,多数没尊严。可怜兮兮等待垂怜,哪怕不是其心归处,也不能有所怨言。
“羞辱感是人类永远的危机。我们的意志常被违抗,愿望也常被阻挠。”她有羞耻心,所以她不敢抱怨,不敢奢望太多。
这样就够了,她对自己说。能看他,能爱他,能接近他。
就够了。
各自思索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有序的敲门声和屋里两人的抽插声交替想着,声声都落在了赵和的心上。她捂住嘴,“江总,有人……”
“噢。”江仲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神色自若,与她的紧张截然不同。趁她分神停敲门声的时候,他还握住她的一只腿往外张开,使得两人的交合处充分暴露。
入眼是毛发上淫靡的白浊,手感自是黏腻。江仲霖当着赵和的面,把沾了两人体液混合物的手送入口中,“还不错,尝尝?”
赵和开口欲拒绝,他却突然大力将她抱起,顺势堵住了她的嘴。男女的体液混杂着津液,甜咸融汇,赵和竟可耻的感觉,并不难吃。
身下男人还在不停抽动,火热的柱体搅在脆弱敏感的花心深处,酥麻感流向全身。赵和太无助,除了求饶就是配合。在她吞下口中液体的那一秒,江仲霖眼底洪波涌起,突然扣着她释放出了一股浓稠。
赵和,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心底忽然闪过这个念头,江仲霖一惊,压着她躺回了床上。
躺下的时候,两人同时低头。只见因他褪出而涌出的白浊,似乎在诉说他们的激烈。赵和低头侧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留下背影给他,“赵总,我想休息一会儿。”
就他妈不能给这女人好脸色!
江仲霖脸色铁青,光脚站在地上穿裤子,手忙脚乱地样子就像在家偷腥而等到有事返家妻子的丈夫一样,毫无分寸。
“江总。”赵和翻身对着他已经很久,看着他连穿衣都失常,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江仲霖僵在原地,只感受到后臀一双柔荑缓缓覆上自己的内裤边缘,抽出被带到里头的衬衫下摆:“可要注意点形象。”
“哗——”江仲霖不知名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扔下手中的长裤,转身拉起在自己仅着内裤的臀后不断摩挲的手,借力把人扯进怀里,“我的形象?我是穿衣服不帅,还是脱衣服不猛?赵和,你没爽到?”
薄被随着他突来的动作与她的毫无准备而没了“遮羞”的功能,赵和还是浑身赤裸,嫩肉上的星星点点的红紫像是在无声谴责他的暴行。她没有开口,只是拣回被子盖住自己,一双水眸在他身上流转,神情暧昧。
江仲霖失了声,呆愣愣地看着她,语气生硬:“我去给你拿东西。”
丢下一句话后落荒而逃,江仲霖唾弃自己。再看拉开大门倒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你……”
“啊,江总!不好意不好意思,江总您看到赵秘了吗?我找她好久了。”
“没有,没看到!”江仲霖推开他,大步往前走:“这是我的办公室!”
“好好好,抱歉啊江总,我到别处再找找赵秘。您忙您忙。”
男人一脸谄媚地跑开了,江仲霖舔了舔后槽牙,心想这男人和赵和有没有别的关系。
“王八蛋。”掏出赵和包里的药,他脱口一句脏。这女人随身携带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自己一次又一次克制不住欲望又他妈是什么意思?真要喜欢赵和,早八百年就开始追她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么难堪。
拿着药再气,在推开门见到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竟像又被安抚般平和:“给你倒点温水?”
“嗯。”赵和接过药,按出两片药放在手心,等着他的水。
江仲霖把水递给她后便坐在床边:“刚才有个男人找你,好像是技术部的。”
“胡小平?”赵和吞下药,把水放到一边,起身穿衣,“应该是您电脑资源恢复的问题,我去看看。”
江仲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穿衣整床,等到她手握上门把准备推门时,他才冷冷开口:“赵秘果真无所不能。”
赵和松开手,转身看他:“江总,您有话大可直说。”
“我没什么想说的,赵和,身体是你自己的。”江仲霖庆幸自己有健身的习惯,身子虚点,早晚能被她气死。他不够勇猛吗?欢爱一场,她还能火速投入工作?避孕药没有副作用吗?她都不休息。死女人,干脆别下床得了。
“江总,多谢您的关心,我很好。”说完也不看他,推开门走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