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都在找陆蜻蜓,但是一点进展都没有。简言还是忙得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而我也没有再问过他的行踪。
到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我的心也慢慢的凉了下去。
去医院看东歌的路上我们碰到了从墓地回来的陆父。陆母下葬了,陆父以最近家里不顺为由,并没有给陆母举办什么隆重的葬礼,只是草草的了事了。
从墓地回来的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身后还带着一群亲朋好友,其中最显眼的应该就是他旁边的一个男人。
那就是陆蜻蜓同父异母的哥哥了。陆母刚死,陆父就这样把自己的儿子带在身边了。
我坐在车上淡然的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人生充满了讽刺!
去到医院的时候,正巧看到东歌在走廊里训练,他已经能自己拐着拐杖走了,虽然走起来的样子貌似还是痛不欲生的架势。
但这样的恢复已经非常的不错了,至少比我所预计的要好太多。而之前所有的担忧也都慢慢的消散了。
看到我他停了下来,脸上的痛苦之色也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哎呦,简太太来了,我刚刚掐指一算就算到你肯定会来,所以特意再此恭迎大驾。”
我白了他一眼,“我没有这么大牌,也没有这么缺心眼到让你一个瘸腿在这儿迎接着我!”
“哎哎哎,你会不会说话啊?你缺心眼是真的,但老子瘸腿是不存在的!你等着,等我好起来以后准备去跑马拉松!”
“……”想得真够长远的。
我兴致不高,懒得和他斗嘴,我走了过去想要扶他,他避开了我的手。“用不着你,哥们自己会走!”
我瞥了他一眼,当真没有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