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顾唯深硬生生被她这句话噎住,他猛地低下头,在她嘴角重重的咬了下。
“唔——”
嘴角一阵刺痛,季笙歌掌心在他肩膀使劲推了下,声音压抑,“为什么又咬我?”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每次都要咬人!
窗口的光线一寸寸落入室内,顾唯深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眼见她眼底闪过一阵水光。他抬起手,掌心沿着她的腰身往下摸索。
“你的大姨妈呢?”
“呃……”感觉到他落在腰间画圈的手指,季笙歌知道不能继续隐瞒,她弯起唇,神色如常道:“大姨妈今天刚走。”
“呵呵。”顾唯深眯了眯眼,眼底有片冷光闪过,“骗我是吗?”
“没有,”季笙歌摇摇头,望向他的眼神尤其明亮,“我不敢。”
她不敢?顾唯深轻斥声,就他观察,她的胆子可是不小啊!
“季笙歌,知道你哪里最乖吗?”
“……哪里?”
“嘴巴。”
顾唯深俯下脸,暗夜中他一双黑沉的眸子亮的令人发慌,“你要是敢骗我,最好别被我发现,不然你就死定了!”
心底某处狠狠抽了下,季笙歌咽了咽口水,不敢接他的话。
男人把手伸过来,轻松脱掉她身上的睡裙。搪塞的理由失效,季笙歌心知今晚躲不过。
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折弯成各种角度,季笙歌觉得全身都已经湿透。她双手无力的垂放在身体两侧,呼吸急促的就要跳出胸口。
耳边有男人低喘的气息,她听得全身一阵颤抖。季笙歌仰起脸,将额头抵在他的心口。
她翘长的眼睫晕开一层湿雾,顾唯深低头看眼窝在他肩窝的女人,喉咙愈发干涩火烧。
他说过,这女人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却依旧能够令男人食髓知味,深陷不可自拔。
精力濒临虚脱的那刻,季笙歌闭上眼睛,听着顾唯深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想起今晚的雪夜中,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幕。
顾唯深,谢谢你,今晚没有让我挨饿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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